东元祁。
重莽和鲜恪相对而坐,重莽眉头紧皱:“恪儿,清茫国的事打听清楚了吗。”
鲜恪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父王,清茫国如今戒严,说是在抓人,并不好打听,就连当初他们的皇帝怎么退位的也还没弄清楚,还有清茫国在新帝登基以后乱成一团遭,其他两国都在蠢蠢欲动,走动也甚是频繁,而且两国都有派使者前往东元祁,就在路上了,想必也是为了清茫国的事而来。”
“若是使者来了只能先想办法拖住一二,等消息打听清楚了再做决断,你王妹现在如何了,清茫国全国戒严,到底在抓谁,还有凉儿,他并不是没有能力,怎么会让新皇将国家弄成现在这样。”重莽有太多的不解。
“这个也不清楚,我们放在清茫国的眼线已经在打探了,只是两国距离遥远,有消息传回来也没有那么快,不过命令我早就下了,消息回来也就这一两天。”
鲜恪话音刚落,殿外便有侍女进门:“王上,是清茫国传来的消息。”
重莽赶忙接过,一目十行,随后递给鲜恪:“新皇是如何登基的已经清楚了,他竟然劫持了小太孙,还是一个已经被贬为庶民的皇子,怪不得迟则安轻易就退位,凉儿也一直没有动静。”
鲜恪接话道:“小太孙不就是袂兮的孩子吗,鞞邑又与她要好,新皇连小太孙都敢劫持,袂兮和鞞邑应也受制了,没想到新皇如此胆大,就算是一国之皇,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他们国家不是还有句话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他如此是会遭国民反制的。”
“新皇如此做,自然迟早是要败的,不过到时候国家弄的乌烟瘴气,也不好恢复。”重莽叹了口气。
“父王,如今我们该如何做,是帮他们一把,还是坐视不管,总之不能与其他两国一样想着瓜分了清茫。”
“恪儿,你还是不懂作为一国之主的责任,不管清茫和东元祁有怎样的情意,国家利益永远要放在第一位的,我们就先静观其变吧,”
“可王妹那里我们总不能不管。”鲜恪急道。
重莽思索一阵:“这样吧,你亲自带人去一趟清茫,打探消息,若是你王妹真的受制,能秘密救回来最好,若是不能便递消息回来,我必须派人去清茫要个说法了,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恪儿明白,父王请放心。”鲜恪对着重莽行了一礼,随后出了门收拾行囊准备前往清茫。
他只带了礼耳一个人,礼耳是陪他从小到大的人,也算是贴身侍卫了。这次他们只两个人去,为的是打探消息比较方便,也不易暴露,若是带的人多了目标也大。
两人扮装两国往来的商人,城门处的守卫虽比以往查的仔细,不过两人也是顺利进了城。
礼耳唤道:“王子……”
鲜恪赶忙用眼神制止,礼耳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从小到大一直称呼王子,早就习惯了,礼耳随即问道:“那在外我该如何称呼。”
“你叫我大哥,我叫你二弟,你我还需要想个在清茫能用的名字,以备不时之需。”
“那大哥说我们该叫什么。”
鲜恪打量下四周:“我叫吴楼,你叫吴门吧。”
礼耳点点头,虽然觉得这名取的有些奇怪,但这是王子取的,应该不会错,反正他是对清茫国的名一无所知。
两人驾着马车继续往前,寻找适合居住的客栈,马车里装的是东元祁的特色吃食,而他们扮的不过是小商贩,总不能住太好的客栈,
前方突然来了一队官兵,并大喊着:“让开让开。”
礼耳显得有些紧张:“大哥,我们不会暴露了吧。”
鲜恪显得有些无奈:“我怎么会带你来清茫,就算不暴露,像你如此表现,我们都会被发现,我好歹也是东元祁的王子,就算暴露,也不可能直接来一队官兵抓人,否则是不将我东元祁放在眼里。”
礼耳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大哥,也不是我胆小,是礼耳从来没出过东元祁,未免有些紧张。”
“我们扮的是经常来往两国的商贩,而不是第一次出东元祁的,你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举止。”
“礼耳明白了。”随后他挺挺胸脯:“是这样吧。”
鲜恪抚了抚额头:“差不多吧。”随后他将马车的速度放慢,一边观察着这些士兵。
发现他们停在告示墙前,鲜恪停下马车,和百姓们一同上前凑热闹。
“皇上有令,重犯在逃,重金悬赏,有发现这画像上的人,急时通报,便能获得一千两银子,你们都看看清楚。”侍卫说着,一边贴上画像。
鲜恪挤到人群前头,他惊讶的发现那告示墙上贴的画像正是袂兮,鞞邑还有迟颜玉。
鲜恪皱紧了眉头,原来清茫国戒严抓的竟然是鞞邑她们,鞞邑可是东元祁的公主,新皇好大的胆子,竟然将东元祁的公主说成是逃犯,还下了通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