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晟冷冰冰地看着他,眸中满是嘲弄。
人群分出一条路来,一道温润身影坐着轮椅走出,面上覆着一张银面,露出半副清隽下颌。
“不过是区区普通催qing药罢了,想要解来,实在容易。”
林方知温温和和话语之中不无自信和不屑,“若当真要人解不了,至少,你们该请国师出手,好好为你们调配个新方子才是。”
“你……你是谁!”那人还在不甘心地叫嚣着,“那药可是我费尽心思弄来的!哪有你说得那般容易解!”
林方知平静地看着他,并不争辩。
却有人出来,在他身后道:“你们从川州来,自然不知晓兰生先生的大名,这位可是皇上都很信任的神医,不是你们那种乡下小地方所能比较的。”
皇帝重重冷哼一声,似乎是在附和着。
那人仍是叫嚷道:“即便如此!你也未必能及时救他们!”
“那可真不巧。”林方知微微一笑,“正巧今日我上山采药,偶遇一处洞穴,原是想进内看看是否有什么药,不想一路行过去,正巧看到了骆小姐和王爷,便将他们给救出了。”
“山洞还有入口?这怎么可能!”那人焦急喝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检查过,那洞根本没有……”
“还有一条路。”
江笠冉上前来,打断他的话:“今日你们离开后,我有仔细观察那山洞,确实有一条荫蔽的道路,只是我前去时,那条路被封住了,看石块都很新鲜,应当是兰生先生为遮掩,故意给埋上的,若你们不信,大可以查验。”
皇帝已然寻人去瞧过了,毕竟事关二人名声,若是这些细节对不上,日后自己也要丢失颜面。
那人说不出话来。
他们毕竟是外来人,也未曾仔细做检查,不敢有多笃定。
南宣郡王却咬死道:“你说他们二人没有发生,便可揭过去了?谁知晓究竟是什么情况,有本事,便让骆清澜出来,再寻一个嬷嬷给她验身!”
“住口!”江笠冉怒道,“你一个乱臣贼子,有什么资格查侯府嫡女!如今人赃并获,你与其在这里担心小姑娘的清白,不如好好担心你自己吧!”
“皇上,我不服!”南宣郡王梗着脖子,格外嚣张道,“凭什么我女儿被骆清澜毁了名声,你们便可随意唾骂她,如今骆清澜也是相同境况,你们便都护着!”
“身为父亲,我为女儿报仇有什么错!”
“你女儿是咎由自取!”江笠冉冷冷道,“她自己要联合旁人算计清澜,结果阴差阳错搭进去自己,和清澜有什么关系!若她不想这阴毒法子,如今便也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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