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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璞与太子的这份铮铮情谊,着实是持续了太久了。
年少时最亲密的玩伴,能经历得住一朝一夕间的相处,能经历得住太多的实事磨难,却唯独,经不住时间的沧桑变幻。
从府里出来,外头一片寒天,乐山顶着一半晕乎的脑袋,渐渐醒酒。
沈璞在她身边走,往深雪里埋下脚印,二人并排同行。
今朝喝酒,乐山忽想通了一个事。
她只觉得,倘若她自问一向有一件最执着的事待做,那他,赋予天下英才的他,是不是也同样有那么一件心里想做的事待做,而这件事,于他而言,还是非做不可的那种。
乐山猛然惊心。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前世里,他与她始终活在对对方的猜忌里,不见终日,一点儿也看不见希冀的原因。
原来是政党不同啊。
即便太子是那样一位善疑的人,即便是在此前的相处里,他曾对沈璞做过诸多般的事,但沈璞,似乎从没有说过他的不是。
从太子从台阶上摔下,而在他身前的沈璞,以那样宽厚的胸膛仍去拥住他时,乐山站在身后,望到这样的他们,那一刻,她便彻底明白了。
明白了沈璞的心思。
既然不可阻挠对方的心意,那她不妨学学他。
所以在当下,乐山对身侧的沈璞道,“七郎,我有话同你说。”
“在这里说么?”
“就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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