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敌将如此着急而敌军的谋士也显得如此慌乱,这让太史慈更加确认起来。他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这就是敌军的诡计,敌军就是为了阻拦他们的进攻,而故意在这里设下埋伏的。不过是为了让他们大军的大部分得以顺利脱身罢了,真是用心歹毒。
但是现在被他发现了敌军如此的弱点,那你们就不要如此得意,等待你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这最后的胜利还能难说,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想到了这里,太史慈自以为找到了敌军的破绽,显得更加得意,舞动长枪的双手更是有力起来。然后自然不忘招呼麾下的将士们,跟着他一起走向胜利。
“兄弟们你们看,敌军已经有点狗急跳墙,说明本将军的判断是对的,这就是敌军的破绽。胜利就在眼前,不知道可有胆气者,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听到太史慈的大喝,如同惊弓之鸟的豫州士兵们,也找到了主心骨,开始冷静起来。在太史慈的提醒之下,他们也发现了,事实上的确如此。现在敌军的全部箭矢和巨石,都集中在队伍的最前面,看这样子,就是不想让他们通过,看来太史慈将军的判断是对的。
这必定是敌军的唯一破绽,胜利也就在眼前。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跟着太史慈将军一起,没准会有什么转机不成。及时就这样死去了,也可以博一个死后惠及妻儿的福利。
这样一想之后,豫州大军的士气,就为之一动。活下来的士兵们,都纷纷呼喊着,拿起手中的武器,再次跟上太史慈将军的脚步,跟着将军去奋勇杀敌。
“大不了就是一死,小的愿意跟随将军,算我一个!”
“妈的,也算我一个,死就死吧,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就是,加上我一个,就这样死在这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见麾下士兵们的士气又为之一振,人声鼎沸的跟随他太史慈的步伐,朝看似最危险的位置,发起了冲锋。这让太史慈很是满意,也更是感动不已。
既然兄弟们如此器重于我,那他太史慈就不能让弟兄们失望,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他们走向胜利。想到了这里,太史慈有点发狠了。这个时候,任何的语言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唯有行动,才能表达一切。
于是,就见太史慈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盾牌,左手提着,挡在身体的前面,充当一下防护。空出来的右手,依然紧握着手中的长枪。但是却没有先前舞动着,这个时候前面没有敌人,自然是不需要舞动。
反而举着长枪,朝他自己身下的战马,冲着他的臀部,狠狠的刺了下去。为了让战马不惧怕前面的箭矢和巨石,看起来太史慈很是发狠。不惜损失他心爱的战马,为了胜利有点不择手段的样子。
嘶嘶?嘶—
最后果然,太史慈胯下的战马,吃痛起来,嘶鸣一下,然后就开始发疯起来,笔直向前,很是悍不畏死的样子。正如太史慈想到一样,也是他所期待的样子。
将是兵的胆,见主将如此发狠,麾下的豫州士兵们,自然也跟着发狠了起来。有盾牌的就举着它充当掩体,没有盾牌的就撕掉衣袖裹着头颅,以免它收到致命的伤害。然后跟随太史慈将军的步伐,喊着口号,笔直向前,再向前。
“兄弟们冲吧,不要犹豫,冲过去就是胜利,留在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弟兄们跟上大军的脚步,不要掉队,没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杀吧,冲过去这里,然后在大杀一场吧!”
嗖嗖嗖—
哐当哐当—
铛铛铛—
回答豫州士兵们的,是箭矢不停嗖嗖的声音,山上的巨石,也应声落了下来。有的发出哐当的声音,接着就带走了几条人命。有的还真的被敌军士兵们给挡住了,发出清脆的铛铛声。趁着这个空档,豫州士兵们借此从这里安然度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虽然天上的箭雨和巨石朝这里倾泻过来。但是豫州大军在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之后,也发现了逃命的小窍门。然后就三三两两的凭借着这样的好机会,从这里逃出生天起来。
而这个时候太史慈已经奔到了最安全的地方,也发现了这样的情况,对此自然很是得意,于是就不顾身上的伤势,当即朝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呼喊起来,为他们鼓劲提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