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冷夕没有往人格分裂这个方向去想，只是觉得这小姑娘演戏确实厉害，

居然能让这么多人都觉得她是小仙女，却没想到这真的是“两个人”，两个不同的人。

至于后面还有一些故事，顾月笙也没有仔细去探究了，霍家牵扯出来的事已经够多了，

那些什么个私生子啊，霍夫人曾经被家暴流产那些破事儿就由着霍家自己去处理吧。

毛毛听完之后，顿时觉得背后一寒，有些毛骨悚然了，“你说这人格分裂怎么搞？光看样子看不出来啊，谁知道身边的人有没有？”

毛毛说着看了一眼茸茸，顿时被茸茸你瞪了回来，“绾如梦，你啥意思呢？我看起来像是疯子吗？”

“我就是看看嘛，以防万一，咋知道你哪天突然就疯了，砍了我呢。”

这时候一直代替她们忙着酒吧工作的奉先跑过来插了一句，“我天天都和茸茸在一起，她没毛病。”

奉先这一说，话题瞬间被拉开了，“对哦，忘记了你们是朝夕相对，同床共枕的呢！”说完，毛毛捂着嘴，嘻嘻到笑了起来。

“你别说这样惹人误会的话，奉先他平时都是鸭子。”茸茸红着脸解释，但这还不如不解释。

“对，奉先是鸭子，哈哈哈哈！”显然毛毛这歪曲事实的本事无人能敌，总能把一句正常的话说出歧义来。

这边三人打打闹闹，冷夕早就撤离了“战场”，顾月笙自然也是跟着，不过时间不早了，他也得走了。

临走前，顾月笙把酒杯里的酒都喝光了，至少免费的别亏，他放下杯子转身离开的时候，冷夕似乎听到他呢喃了一句什么。

“人格分裂这个事，真的是从表面看不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