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服用了卓家的营养剂？”

虞凤白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一句。

“卓家的营养剂？”

司云晴愣了一下道，“没有，我一直服用的，是我们司家长期订购的一家营养剂牌子的产品，没有换过。”

虞凤白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没有掳夺那些失踪孩子的意识能量，没有服用卓家的那种营养剂……司云晴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精神力提升？

“你，为什么说自己可能是一个怪物呢？”

虞凤白眼光沉沉看向司云晴，他敢确定，司云晴还有事情瞒着他！

果然，司云晴倏地脸色一白，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十分慌乱，慌乱到整个人都剧烈颤抖了起来。

“都说了这么多了，”

虞凤白静静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我们不惜一切的，不都是为了救你母亲吗？”

“我，我身体里面好像是……”

司云晴声音还在抖，下意识捂住了腹部，“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我有时候能看到，能看到有墨绿色的纹路乱窜……”

墨绿色的纹路？！

虞凤白眼光一跳。

“什么样的墨绿色纹路？”

虞凤白追问道，“是皮肤过敏吗？”

“不是，不是过敏，”

司云晴将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说出来后，声音稳定了不少，不过还是有点虚飘，“就像是……血管，从皮肤下鼓出来的血管一样……很可怕，很可怕——白大哥，我，我是不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