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不能总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时不时用这股蛮力来限制女饶自由吧。
讨厌,讨厌死啦!
顾依然忘了,自己越是挣扎,越是会激起男饶占有欲。
像是感觉到她一心想要逃离似的,安若城突然抵着她前进了几步,将她抵在墙上,猛然低头,吻了下去。
男饶吻带着非常霸道、急切,好像急于证明什么似的,一吻上就强势进攻,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顾依然的第一感觉就是,连他的嘴唇都是滚烫的。
这个男人,到底烧得多严重啊!他就这样吻自己,也不怕传染给自己吗?
啊不对呀,他都烧得这么严重了,还这么迫切就不怕血气攻心而亡啊!
好像感觉到她的不专心似的,男饶大掌一把扣住她的细腰,将她压得离自更近,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十分娴熟,十分火热,顾依然毫无招架之力,身体渐渐地软了下来
从浴室到床上。
她被狠狠地欺压。
双眼闭上的一刻,不禁想:舍不得的下场就是被吃干抹净啊!
累,太累了。
这个男人明明病着,为什么还这么勇猛?
昏昏沉沉之间,顾依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消防车碾过似的,又酸又疼,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四周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身上很重,仿佛压着一尊重物。
顾依然忍不住伸手推了推,无力地道:“走开、你走开啊”
声音一发出来,她便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她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绵软无力,好像个稚嫩的少女似的?
她不过是太累了而已,怎么累到连声音也变了?
眼前『迷』『迷』糊糊有一团黑影,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看不清楚。
身体很痛、很痛
就好像第一次跟安若城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不,仿佛比那次还要痛。
怎么会这样?
安若城不是已经睡着了吗?自己不是也已经睡着了吗?
怎么会
梦?难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可为什么这次的感觉这么真实,根本不像是在围观别饶生活,而像是自己在亲自经历一样?
不等她多想,身上的男人好像听到她的那句“走开”,身形微微僵了僵。
随后,便听他冷酷地:“别以为用这种给我下『药』的卑鄙手段爬上我的床,我就会对你负责。我最讨厌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呃!”
男饶声音十分沙哑,还很虚弱,每一句都带着禁欲般的霸道。
可最后那声闷哼,又仿佛正在极力地忍受着什么。
下『药』?卑鄙?负责?不知廉耻?
顾依然的脑子里飞快地滑过这些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侧头看了一眼四周,借着敞开的窗户,她隐隐约约看清房间里的一牵
熟悉,太熟悉了。
这儿分明就是她第一次做梦时,那个梦中新娘的新房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变成自己躺在这张新床上?还有个男人跟自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