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得好!”乐康大笑了片刻,又道:“不过这也不奇怪。东都是新都,留在这里的人,必然都是能揣摩陛下心思的人,会些阿谀奉承之术,也是理所当然的。”
听了这话,李靖愣了一下,随后也是叹了一声:“确实,新都洛阳只是新都,乃陛下游乐所建,如何能够同长安相较。哎可惜了这地势啊连东通西,南北皆贯,若是能够以此为根基,何愁天下不可得?”
“那也要有能够将这地势用起来的人啊。寻常人得了洛阳,不过是小孩抱金砖过闹市,徒惹一堆是非罢了。”乐康笑了笑。
李靖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那侯爷得了会如何?”
乐康眨了眨眼睛:“我为南郡候,如何能得洛阳?”
李靖直视这乐康的眼睛道:“打个比方罢了。侯爷不是最喜比方吗?”
“照样是一堆麻烦。”乐康笑了笑后,看向了西方的天空:“根基不足,若是奢求太多,只会让自己摔到深渊下面去。”
“那侯爷认为如何才是根基足够呢?”
“那就看你愿不愿为我所用了。”乐康收回了目光,又将其落在了李靖身上:“先生之大才,若是能为我所用,天下有何可惧?”
“侯爷真是说笑了,属下岂有那本事。”李靖低下了头,叹息道:“属下刚才妄言,侯爷就当没听见吧。”
说罢,他顿了一下,又道:“属下还需去处理一下援军之事,可否先行告辞?”
“去吧。迟些时候我也会过去看看。”乐康摆了摆手,也不挽留。
待李靖走后没多久,婠婠突然过来了。
“你不是很像得到李靖吗?为何不趁势留下他?看他的样子,也不会拒绝你哩。”
“现在还不是时候。”乐康望着逶迤而来的婠婠,笑道:“与其现在得到他,不如让他先自己经营一些东西起来。成了我的人,他就不好动了。”
“何必呢。”婠婠摇了摇头,叹道:“这么做风险太大,若是让他有了别的想法,你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不就白费了?”
“那是你和他接触不多。此人甚重恩义,我的心思绝不会白费的。”乐康笑着说完后,突然拉住了婠婠,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将耳贴在她的肚子上,似乎在倾听着什么,嘴里问道:“夫人突然来此,不只是为了此事吧?”
婠婠脸上一红,隐约有笑意,随后又冷了下来:“谁是你夫人哩!我都还没过门哩!”
“那不是迟早的事吗?我都已经让我师傅送彩礼哩!”
“别闹哩,快快放开我!”推开了乐康,婠婠随后理了理有些皱起的衣裙:“一日没结婚,我就不是你夫人哩!还有,师傅他们找你,说是有事情要同你商量一下。”
“他们?”
“魔门许多前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