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无论他们用了什么办法。
是用皮鞭将她抽的皮开肉绽,还是将她的头往水里灌。
或者是用小刀将她的皮肤一刀一刀的划出不深不浅的伤口,言六月真的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如果不是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越来越低迷,那两个黑衣人真的以为自己是遇见妖精之类的了。
言六月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即将窒息时被他们从水里拎出来。
“你到底说不说?”黑衣人看着坐在地上,明显已经脱力,但就是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的言六月眉头紧锁。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质,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个行刑人比她这个受刑人还要备受折磨。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说着言六月一挑眉,竟然还在挑衅他们:“我说你们就没别的法子了吗?”
“都使过来啊!”
“你!”那黑衣人气结,握着钳子的手紧了又紧。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那你真以为我怕死是不是?”言六月看着他懒懒道。
“你找死!”那黑衣人被言六月气的不轻,正要上前,就被他的同伴给拦了下来。
看着他同伴对他摇头,那黑衣人握着的拳头咯咯作响,随后扭头瞪了一眼言六月,气闷地走到一旁。
之后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黑衣人蹲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轻声道:“小姑娘,我知道你是个硬骨头。”
“我也佩服你,我碰到过不少人,但你却是第一个,你比那些自诩正义的人要厉害不知多少。”
“不用跟我废话。”言六月说着吐了一口血水。
出此刻的她满身血痕,头发湿嗒嗒的粘在面无表情的脸上。
嘴唇跟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一般,曾经一双有灵气的眼睛也变得涣散了起来。
体能明显就是已经到了极限,可是她却依然不肯服输。
“你不用打一个巴掌给我一个甜枣,我这人不受夸,你就是把我夸到天上去,也从我嘴里问不出来你们想要的答案。“
“那你以为我们想要知道什么?”
“你们想要知道我是不是花繁的人,是不是被花繁有意替换小满的。”
“同时你们更希望我可以为了保命跟你们联手,去要了花繁的小命是吧?”
“那你觉得,事情像你想的那样吗?”黑衣人不答反问。
“我能确定你们肯定是想要收买我杀花繁,但花繁他不过就是个二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没有必要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他的身上。”
她真不知道花繁那总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平地都能摔倒的废物点心怎么仇家这么多?
怎么这么多人都想要杀他呢!杀他也不要紧,竟然还连累了自己。
“就凭你现在这么护着花繁说话,我就没有办法相信你跟他没什么关系。”
“当然,我也不是非要让你跟花繁有什么关系,正如你刚才所说,小姑娘,不如咱们合作吧?”
“合作?”言六月一挑眉:“你是想说,你放了我,然后让我趁机杀了花繁是吧?”
“是,你很聪明。”
“我说,既然你们都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