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花繁说着就要起来。
花糖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伸手将他扶起,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坐到床边,从兜里揣出金创药。
“我来帮你处理一下吧。”
言六月一看有人帮他处理伤口了,也就没有再动的意思。
花糖见她像根木杆似的杵在那儿不动,顿时心气儿不顺了起来,他扭过头瞪着她:“傻站这干什么?还不赶紧走?”
站在这惹人烦。
花糖这么不待见自己言六月也没啥想说的,看了花繁一眼后就出了帐篷。
看着被言六月关上的帐篷门,花繁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花糖抬起头,他很敏感的看着花繁:“我把她赶走了,你不开心了?”
“不是,哪能呢?”
“那你叹什么气啊?”
“就是烦心事比较多。”花繁转移了话题:“三弟,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跑到这来了?”
这都多晚了,花糖他不睡觉跑自己这来干什么?
该不会是跟自己刚才遇刺的事情有关吧?难不成人是他派来的?他知道人已经被自己解决了,所以就跑过来想要探探自己的口风。
“我刚才做了个噩梦。”花糖嘟着嘴巴一脸的后怕。
“梦见一个野猪追着我满地跑,我找谁,我叫谁都找不到,无论是你还是父皇,给我吓坏了,起来的时候又发现帐篷里面只有我一个人。”
“我弄得都不敢睡觉了,就想过来跟你一起睡,结果……”
说着花糖就扭头瞪了一眼帐篷门:“那个女人怎么在这儿?她刚才是不是想对你干什么呀?”
“人家一个小姑娘,能对我干什么?”花繁无奈的看着花糖。
“她是我的丫鬟,晚上睡觉的时候自然是要在我这里伺候着的。”
“那也不行啊,男女授受不亲的,以后让她离你远一点。”说话期间,花繁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花糖给处理好了。
“那你这胳膊是怎么伤的?”
“不小心刮的。”
“刮哪了?刮成这样。”花塘明显不相信。
“我看你这伤口不像是不小心刮的,伤口这么整齐,我怎么瞅着像是被刀割的呢?”
刮伤的,谁信啊?这一看就是割伤的呀。
“真的是刮的。”花繁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啦,你不是说你害怕吗?那你上来,我们两个人一起睡。”
闻言花糖一下就乐了,他开心地点了点头,然后赶忙踢掉靴子钻进花繁的被窝里。
“有二哥哥你睡在我旁边,那我就安心了,绝对不会害怕了,也不会做噩梦了。”
闻言花繁笑了笑,扶着腹部上的伤口慢慢的躺下来:“对了,三弟。”
花糖扭头看着他:“咋啦?”
“关于我受伤的事情,希望你别说出去。”
“为什么呀?”花糖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为什么不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