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花糖摆明了是不相信。
他觉得这个长离是在诓他,但是他手上也确实有一只这样的哨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哨子真的有两只?
“那您看,这不就有这么巧的事情么。”长离一摊手。
“不过看这哨子的做工还有雕刻,与臣这个一模一样,估摸着是在很久之前是一对,不如小殿下忍痛割爱,赠予臣如何?”
一听到长笛要问自己要,花糖先是一挑眉,随后摇了摇头:“我不给。”
说着就把那哨子揣了起来。
“哎。”长离见此一咂嘴:“为什么呀?小殿下您看看,您把这砸成这样,臣从来都没说怪过您吧?您怎么连个哨子都不舍送给臣呢?”
“你怪我,你能怪的着我吗你?”花糖白了他一眼。
“总之你别指望着我给你,既然你说的哨子不是你的,那我捡的就是我的了。”
“那你留着哨子想干嘛呀?”
“我捡着了就是我的,你管我留在这干什么呢?”花糖说着往后一靠:“对了,我正好去看看大哥,你把给大哥的药直接给我吧。”
“这药还没做完呢。”长离苦着一张脸:“臣正在里面做着,小殿下你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这砸了个稀巴烂,砸了个底朝天,臣这哪有功夫做呀?”
这一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跟皇上交代呢,他是发现了,花糖就是克自己。
你说这皇宫这么大,那地方那么多,他不砸别人,偏偏砸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你这人废话真多。”花糖一听他没做完也不在此地逗留,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你慢慢做吧,我先走了。”
“哎,恭送小殿下,小殿下慢走啊。”长离见花糖可算是走了,就松了一口气,随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然后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哨子,盯着那没哨子渐渐地入了神,也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
花糖出了长离的寝殿就往花繁的庭院去。
“二哥哥,二哥哥。”他一边小跑着一边呼唤花繁。
“三弟。”花繁从里面走出来。
花糖一看到瘦了一大圈的花繁眉头就皱了起来:“二哥哥,不过才几天没见而已,你怎么瘦了一大圈啊?”
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脸色苍白,黑眼圈又那么重,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这里面的下人对自己的二哥哥不好?
“我没事。”花繁摇了摇头:“这几天睡眠有些不好。”
“你这哪里是睡不好啊,我怎么觉得你像是生病了呢,没事吧?”
花糖说着就上前抓起花繁的手打量了他一圈:“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你到底哪不舒服?你跟我说,我给你叫太医去。”
“没有,真的没有。”花繁看着花糖轻轻地笑了笑:“真的没什么事,我就是这几天没睡好而已。”
“没睡好?为什么没睡好啊?”
他每天睡得都可好了,父皇说那是因为自己没有心事,那二哥哥睡得不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就是睡不好,哪有什么为什么呀。”花繁敲了一下花糖的脑门:“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