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六月看花糖这得瑟的样子越看越不顺眼,便抬手对他比量了一下:“你信不信我他妈抽你丫的?!”
花糖被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指着她,一手拉着花繁的胳膊:“二哥哥你看,她要打我。”
“还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你是不是骂我呢?”
这个言六月,她别以为用自己家乡话来骂自己他就听不懂,他又不是傻子,她的语气跟表情都能看出来,她刚才肯定说自己的不是好话。
“我在夸你呢,你个小憨批。”
“这话我可听懂了,言六月我真是给你脸了!”花糖说着一抻脖子:“今天我今天一定要,要跟你争辩个雌雄出来。”
“我可以当雄啊,你愿意当雌吗?”
还雌雄出来,人家都说你死我活,到他这儿成个雌雄了,是雌是雄一看便知,还哪用的他来争论啊。
“我!”花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看了一眼一旁偷笑的花繁气的双手握拳:“言六月,我要打你了!!”
说着他抡起拳头就去捶言六月。
“打不着,气老摇,吃鸡蛋,长白毛。”言六月躲开花糖锤过来的手,对他扮了个鬼脸,抬脚就跑。
言六月这也是跟他学的扮鬼脸气人,像她这种平时没有表情,一旦有表情就是扮鬼脸的人会比一般的要气人的多的多。
“言六月,你给我站住!”花糖气呼呼的追了上去。
花繁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噙笑跟了上去。
到了晚上,满大街张灯结彩,人山人海,走哪儿都是人,看哪儿都是各式各样漂亮的花灯。
就连街上木头桩子都被应景的缠上了红布,挂上了通红的灯笼。
“好漂亮啊。”花糖抬着小脑袋四处看着花灯:“今年比去年还要漂亮不知道多少倍,二哥哥,你今天可真是有眼福了。”
“你觉得好看吗?”
“确实好看。”花繁点了点头,随后撇了一眼面无表情,看不出如来喜乐的言六月,心里起了调侃,想要逗逗她,便微微倾身凑近她:“只不过没有人好看。”
闻言花糖眉头一皱,白了一眼言六月,她除了那张脸长的好看之外还有什么好的?
而且她这张好看的脸还一点生气都没有,看着慎人。
“你是在对我耍流氓吗?”言六月看着对自己笑眯眯的花繁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不是在耍流氓,是在说实话。”花繁说着不知打哪弄来了一个折扇,打开为自己扇起风来,好一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这未施胭黛的脸上就飘着两个字,漂亮,若是再擦些胭脂水粉那岂不是美上加美?你若是喜欢我可以买一些给你带回去。”
他看言六月什么都不擦,就连宫里普通的宫女擦脸的东西都比她的多。
虽然她这张脸现在已经生得俊俏,不需要再靠外界来加持,但是更漂亮一些岂不是更好?
“不用了。”言六月转过头看了一眼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脸上擦着脂粉的女子:“这些东西味儿也不好闻。”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可有可无,而且再说了,这东西浪费钱,大可不必,有那钱不如买只鸡买只鸭吃着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