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皱眉睨着她，想当初顾梦婷何等趾高气昂，看人都是用鼻孔，可现在……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令人唏嘘啊！

“你没事吧？”顾唯沉吟片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顾梦婷惨白着一张脸，被烈酒呛得眼泪直流，原本精致的妆容冲刷得一塌糊涂，精心做好的发型也被女孩抓得乱七八糟。

“你也看到了，就算留在国内，你的生活也不会像以前那样。”

“可出国，也许比现在还差。”顾梦婷嗤笑一声，胡乱擦了把脸，淡淡道，“走了就什么都没了，再怎么样我也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嘲讽总比被遗忘的好！”

顾唯无声叹息，何必呢？也罢，顾梦婷骄傲了十几年，人生骤然落下神坛，说再多也听不进去，随她吧……

顾梦婷缓了会才恢复过来，“继续刚才的话题？”

“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现在就让我全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过河拆桥？”

“你没得选择。”顾唯拧眉，不耐烦的道。

顾梦婷一滞，气闷道，“那种药包，一般药店绝对没得卖，而且价格昂贵，进货途径特殊，所以我特意查了下我妈银行流水记录，发现她频繁和一个人联系。他们不仅有频繁交易往来，还有电话记录，每个月至少三通电话。”

说着，顾梦婷从包包里取出调查好的文件一一交给顾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