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说得什么话？就算你不是她亲生的，到底也是我女儿，她怎么会……”

“可你并没有把我当女儿看待过啊。”顾唯轻描淡写的截道。

顾正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憋了半天，只冒出一句，“你放肆！”

嘴上这么说，但顾唯的话仿佛拥有魔力，让顾正华越想越觉得靠谱。

秦雪珂向来看顾唯不顺眼，尤其是顾唯巅峰时期，她的三个孩子根本没法比。在顾唯没被毒害之前，顾正华在其身上放得精力最多，难免冷落另外三个孩子。秦雪珂有异心，逻辑上说得通。

似乎看出他的想法，顾唯继续道，“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记忆力减退，每晚都饱受噩梦折磨，还精神不济、浑浑噩噩，整个人状态极差，也不知道突然之间怎么回事。”

顾正华浑身一僵，刚才鹿哥说过，秦雪珂买得都是慢性毒，每天下一点，平常人根本看不出来。而当毒素在体内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全面爆发，神仙难救……当年的顾唯就是突然间从天才陨落成草包，莫非……

顾正华越想越怀疑，无论从任何角度想，这都说得通，于是看着妻子的眼神越发冷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