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接警的时候,接线员已经通知救护车赶来。
五分钟后,救护车闪烁着红蓝灯光从雨幕中现身。
救护车随行医生,当即男人和女人进行了初步检查,女人多处肌体挫伤,并且还有数道利刃划痕,但无生命危险。
而男子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只有生殖器在根部被利器整齐的截断,并且伤口已经做了应急止血处理,否则他也不可能追打这么长时间,但经过刚才的运动,男子伤口处再次迸血。
他此时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意识模糊,随时可能陷入昏迷,好在医生在验过他的血型后,已经开始给对他输血治疗。
但男子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被截去的那截生殖器下落不明,要是及时接上,以后还是能用的,否则时间过了,他就可以去练葵花宝典了。
上杉信通过对围观民众的询问,确认了男女的身份——男人名叫椿宗胜,39岁。女人叫椿柳田,32岁。
二人为夫妻关系,平日看起来关系不错,不知为何,发生今天这般恐怖的事情。
“椿女士,请问是你将你丈夫椿宗胜的生殖器截断的吗?”上杉信对着初步治疗完成的椿柳田问道。
“是的,是我亲手给它切断的,比想象中简单,一下就切下来了。”椿柳田十分坦然的承认了。
“椿女士,现在请你告诉我,你将椿宗胜先生生殖器被切掉的部分放哪了?”
椿柳田神情平静的回道:“我已经还给他了啊。”
这话上杉信自然不信,她要还给椿柳田的话,他早就去医院接了,而不是晃着小半截残肢追杀椿柳田要“东西”。
“椿女士,你选择将椿宗胜先生的生殖器截断,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会劝你原谅他,但我要告诉你,如果椿宗胜不能将丢失的生殖器接回,那就是故意伤害致残,那可是三年起步的重罪,相反,如果他能及时接上,那就是一般的伤害罪,一般是三年以下的刑罚。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让自己受到惩罚,这是不划算的,请你务必想清楚。”
椿柳田看着上杉信,嘴角上扬竟然笑了:“你这个警察挺有意思,我以前见那些人。总是劝我要善良,要懂得原谅。”
“神州有句话我认为很对: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无法判断事情对错,所以我不会劝你原谅什么,毕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原谅的。而是,万事都可原谅,那我们警察岂不是都下岗了。”
“没错,椿宗胜,我不会原谅他。但我挺喜欢你,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查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就可以告诉你:椿宗胜的脏东西在哪?”
上杉信目光凝视椿柳田,这女人虽然经历了刚才的危险,但看起来并没有受害太大冲击,她反应很快言语条理清晰。
而且她此时竟然一点不惊慌,现在她的抉择可以决定未来数年的刑期,但她却完全不在乎,像是要拉着椿柳田同归于尽的感觉,看来她对椿柳田的怨恨不是一般的深呢。
如此,一般的询问对她是没用的,否则就算花时间问出来,椿宗胜的东西估计都烂了。
目前来看,和她玩这个游戏才是最优选择。
“好,我答应你。”
见上杉信答应,椿柳田还想伸出手和上杉信握手,但却是忘记自己也戴上了手铐,她无奈的晃了晃手:“那,玩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