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苏庆还是稀里糊涂接了丐帮五长老的班,一心只想着自己也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有了向林夕瑶提亲的勇气,也就不打算在和他们耽搁下去。
可他一身内力,还没到融汇贯通的地步,瘦乞丐实在是怕自己着好不容易拐来的徒弟,出师未捷身先死,拉着他在一群乞丐里转上转下,挪了好几个窝,把关键的几个人都认的差不多了,这才放人走了。
苏庆也是狼心狗肺,有了媳妇忘了爷,抱着一身武功,和还没坐实的丐帮五长老的虚名屁颠屁颠跟着丐帮兄弟打听到的路线,追着云剑山的脚步快马加鞭走了。
行了几天路程,云剑山越来越近,林夕瑶看无月痕谢清歌也不那么别扭了,倒是顺眼了很多,不得不说两大帅哥凑在一起,确实养眼夺目很多。
本与他们二人一路并骑的弥乐,一到人多的地方,便自觉的绕开,免得进了路边看人的眼,被人斥责了。
这一路上除了谢清歌对他照顾有佳,林夕瑶也有事没事就和他说会儿话,倒是他唯一的师兄弥生,总是躲他还来不及,一点也不念往日的情分,林晖英将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心中隐隐道:‘果然不是个东西,就找那‘聘礼’上说的,保他几个月即可,还是早些让他离开吧,还是那个姓苏的小子好啊。’
想着想着,他又觉得烦闷,话说那苏姓的小子到哪里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到个人影,‘他到底还娶不娶我女儿了!别以为我女儿除了他就没人要了!’
身边云剑山的弟子,不知又什么事惹到了自家山主,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杯子也太不结实了吧,怎么一捏就碎。’林晖英皱着眉头,把手上沾到的茶水擦了干净,身后的弟子看了一眼那可怜的杯子,默默叹了口气,熟练得从怀中摸出小小碎银,给店家送了过去。
整个客栈里也就,无月痕寸步不离的跟着谢清歌,谢清歌忍无可忍,“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谢郎大病初愈,我得看着点。”无月痕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些天只要二人在房中,无月痕不是抱着谢清歌,就是要趴在谢清歌身边看着,这会儿一直跟着,还指不定心里想着干什么呢!
谢清歌除了身后这个跟屁虫,还有要顶着周围暧昧不明的目光,心中实在难以忍受,便佯装生气不在理会无月痕,自己上了楼。
“谢郎不是要去茅房么?”无月痕不知他这是怎么了,追在身后不停的问。
“不去!”谢清歌一把将门狠狠关住,也没指望这门能关住他,自己滚到床上装死去了。
“谢郎,你该知道,这门是关不住我的。”无月痕一进门就往他床边坐了下去,推了推谢清歌,谢清歌还是不为所动,知道他这是心中有气,便自觉的不在动他,自己搬了个凳子坐着去了。
装了半天死,谢清歌还是气鼓鼓的赖在床上,无月痕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他,谢清歌突然猛地从床上坐起了身,面无表情的穿上鞋子,就要出门。
这次无月痕没跟上来,只是一直盯着他骨节分明的芊芊玉指,只觉得握在手里温软如玉,心里痒痒的不行,却也不表露分毫。
“谢郎要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