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无奈的挥手,让她赶紧走。
赵秋意快出院子的时候,还听到皇上无奈的温声埋怨:“爱妃出手也太大方了些,随便给个三瓜两子就行了,怎的给她那么大一块金子?”
贵妃没好气道:“我乐意,我又不养儿子,我留着这么多金银珠宝做什么?带进棺材里不成。”
她的话怼得皇上无话可说,想要安抚她一番都不知如何开口。
那是他的母亲,莫非他能说等母后归天就将儿子接回来这种话吗?
……
赵秋意回家后并没有看到慕晏离,听家里的二哥的管家庄叔说,他一大早出门后便一直没有回来。
赵秋意也没在意,只将金枕头藏好之后,便去了太医院找陆大夫去。
正大夫正好也在,看她来了,便担忧问:“你单独留下来,可是有什么事?怎么上头突然让我们配药呢?”
赵秋意笑了笑说:“也没啥,就是我给二皇子开了个方子,他那个心病一犯那么突然,熬药哪里来得急呀,做成药丸子吃着方便。”
陆大夫眼中滑过异样的神色,随后轻轻点头,“以前倒不知你医术这么高明,年轻轻的真是难得。”
赵秋意笑道:“您老就不要取笑我了,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口无遮拦,不小心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给二皇子开了方子,是为了争取将功赎罪。”
陆大夫不禁莞尔,说:“不提这些,你来,是为了让如意去你家绣嫁妆是吧?”
嗯,啊?
“您知道了?”
陆大夫摸了摸胡子,道:“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担心她的心野了,难收回来。绣嫁妆这事儿我想过了,还是让她在家里做吧。”
正在里屋偷听的陆如意心凉了半截。
就知道会这样。
她跌坐在地,眼中突然失去了神采,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对陆如意的保护与爱,真是既沉重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