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二哥会因为顾素兰的事伤心，如今看来，确实是他想多了，二哥根本没将她放在心上。

“赵秋意？”顾素兰的目光又放到了赵秋意的身上，以为她会说些什么。

赵秋意轻叹了口气说：“你自己多虑了，你的牌位在慕家供着，在外人看来，你已经死了。顾家，万家，还有慕家的面子都保住了，你实在没必要再跳出来自找麻烦。”

死了？

“呵……”顾素兰苦笑着踉跄两步。

原来，在那些故人心中，她已经死了。

“也好，也好。”

她哈哈笑道：“被故人与过去抹杀，这种感觉极好。赵秋意，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

赵秋意淡淡说：“你的什么条件都比我好，一盘好棋自己毁了，也怨不得人。”

“那是因为……”

“别拿你当年的无知当借口。”赵秋意打断了她，“都是成年人，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要明白，是你对不起慕家，而不是慕家对不起你。你那丑事若是被人知晓，慕家确实名声受损，可你们呢，顾家还有那么多女儿还指望嫁个好人家吗？”

人要脸树要皮，赵秋意这话，终于将她堵得无话可说。

……

派去接应物质的人传回消息，第一批物资遇到劫匪，他们此次运往北疆的物资半数被劫。

消息传来，赵秋意亦是有些惊讶，“半数？”

慕晏离说：“猜测仗会打，自然要给他们留些口粮，一半刚刚好。”

皇上那边消减了一半，再给他减半才刚刚好，他果然是想屯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