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老集论真气透穴指法要术》居然能成真!那位晴天道长真乃神人也!”
在回花爷爷客栈的路上,齐真人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脚步走得极其匆忙,徒弟艾袭熊也是勉强才能跟上。
师父一瞧见玲珑上人的白马撵影子,就溜得如此的快,我仗着年轻力壮,居然也走不过师父!哦不,我虽然年轻,但是好像还是师父要强壮一些。
艾袭熊走在齐真人身后,望着师父结实鼓胀的背阔肌,心里羡慕,难以想象,他老人家已经有五六十岁了?
自己是否也该节制一下欲望的放纵,好好保养一下身体?
否则将来像师父这般年纪时遇到从前深入拉扯过的女人,恐怕就溜不到他老人家这般利落了,毕竟自己现在深交的女性伴侣好像有点多,而且都是芙蓉书院的儒修女学生,将来若是与她们感情破裂,免不了一些撕扯面皮的行为,好男不和女斗,到时候也好溜得利落。
“师父?你说的这《王老集论真气透穴指法要术》?莫非就是那个《王老集论真气透穴指法要术》?”艾袭熊追上去,好奇的问道。
齐真人重重点头,脸上难掩兴奋的神色,“没错!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艾袭熊凝着眉头,“芙蓉书院的老院长当年不是说,王老先生的论着根本行不通吗?”
“岂止是老院长说行不通,当年他们整个书院的儒家老嘴炮都说那论着根本行不通!墨池书院那边也派了两位大学士过来帮忙鉴别,结果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可那王老头儿是书院里千年来少见的异类,他虽已踏入君子境界,但却不擅长动口,更别提讲道理了,他讲不过老院长一干人,倒是学会了死皮赖脸,一口咬定是老院长没本事,没法做到他论着中的效果,就说他的论着行不通,不将他的论着推去儒家圣地浩瀚楼收藏,公诸于世,让他无法在君子坊里立下自己的不朽碑,最终一气之下离开了书院,去了蜀枭王府上做门客。
当年芙蓉书院这段闹剧,在锦官城闹得可谓满城风雨,堂堂儒家的君子境大先生,居然耍孩子脾气,因为无法在君子坊立碑让自己名流后世,便撒泼赌气,放弃了他们读书人最为引以为豪的傲骨,不在书院侍奉圣贤教书育人,舔着脸到王府做打手保镖,也是史上少见的一次拉低读书人下限的行为。
而这一切,都是源自那本论真气透穴的指法要术!
这么多年都只听见大家提起老王的笑话,却不曾听见这书有流通入城中书局的消息,今日在这偏僻山镇,居然得见世外高人将其实现,这位晴天道长,必定和儒家有着莫大的渊源!”
艾袭熊充满了迷惑,他感觉这位晴天道长的身份实在太古怪了,道宗修者和儒家有往来很正常,但是这种能把并未从芙蓉书院推入浩瀚楼公开的修行功法拿到手的道宗修者,整个锦官城想来也只有青羊宫里的师叔们能办到,这位晴天道长莫非是我青羊宫里隐退出来的无名长者?
艾袭熊道,
“昨夜那位以刀光引导师父你踏入化灵境界的高人晴天道长,还和儒家有这样深厚的渊源?我在青羊宫中也听说了不少老王先生的趣事,说那个先生性格古怪,人狠,话不多,脸皮厚,还好色,经常到昨夜楼留恋忘返。”
齐真人哼哼笑了两声,也不知是反驳还是挖苦道,“什么好色?他们儒家的读书人管那叫做‘性也’,食色,性也,呵呵。”
艾袭熊默默点头,将这句话记在了心中,他决定今后再有师兄拿自己打趣说他好色,他就如此反驳,自己修道宗功法,但也是喜欢读书的,算是半个读书人了。
“师父,既然那位晴天道长用了芙蓉书院那本王老先生的论着,你若想要查知他的身份,或许可以从此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