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庄老夫人发这么大火,足以见得她有多生气。
同柳秋云和吴嬷嬷是一条船上蚂蚱的老道士心里直打鼓。
他不过是贪那五十两白银,想着不费多少力气就能得到这么大笔钱财,何乐而不为?
哪想到同伙的人一点都不给力,搞了一出不打自招。
这可是高门大户,在权贵跟前弄虚作假,老道士都不敢设想等待他的下场是什么。
老道士两股战战,有些站立不稳。
庄成目光如同锋利的尖刀刺向柳秋云,他拿着稻草小人冷言冷语问道:“柳秋云,这东西从你的人身上掉落而出,此事你作何解释?”
“老爷,妾身不知道吴氏身上为何会藏有这加害墨儿的物价,求老爷明察。”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地往外落,再配上她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然而,在场众人没有谁会心疼她。
吴嬷嬷还想挣扎挣扎,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诉道:“老奴也不晓得是谁栽赃嫁祸的,四少爷是老奴从小看着长大的,老奴怎会狠得下心诅咒他呢?”
“死鸭子嘴硬!刚才除了柳氏,可没其他人碰过你!”庄老夫人用厌恶至极地的语气说道。
她真的是对柳秋云失望透顶了,这个女人的肚量简直小得过分。
若非柳秋云指使,姓吴的婆子会做出这样的事?
虎毒尚且不食子,柳秋云为了陷害阿晋和大丫,居然诅咒自己的亲生儿子。
吴嬷嬷欲哭无泪,嘴里干嚎着:“老奴真的是被人构陷的,就算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做出咒害小少爷的事情啊,老奴冤枉!”
“那你觉得是谁陷害你?”庄成语气冷硬地问吴嬷嬷。
吴嬷嬷冷汗直冒。她硬着头皮扫视一圈,最后视线在庄晋和阿锦之间来回徘徊。
“你看我们做什么?想说是我和阿晋陷害的你?”阿锦毫不客气地问道。
吴嬷嬷咬了咬牙,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就是你们陷害我!道长也说了,你们当中一个是孽障,一个精通巫蛊之术,定是你们趁我不注意将那东西神不知鬼不觉放到了我身上!”
老道士也连忙应和道:“是啊,他俩的确非同一般,移花接木是能做到的。”
庄成眼神犀利而冷冽,仿似一切他都已然洞悉。
他锐利如刀的目光扫向老道士,“你既然能看出他们二人有问题,证明你的能力非同寻常,那你可有移花接木的本事?”
老道士喉头一噎,他要是真有移花接木的本事,至于为了五十两银子趟庄府的浑水吗?
“贫道只会看相、卜卦、看风水 ,倒是不会这些个投机取巧的把戏。”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滑。
跟庄成这种不怒自威的人说话,让他很有压迫感。
阿锦讥笑一声,满脸嘲讽的对老道士说道:“亏你还想靠着道法吃饭,却为了不义之财搬弄是非,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阿锦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吓得老道士白了脸色。
道家最是讲究因果,老道士虽然道法不精,但他信奉道教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