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神灵绝望，因为没有信仰之力加持的他们。

现在就只是一般的鬼仙，甚至……无法在白天出现。

后天神灵哀嚎：“人王……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您无法击败兵主，现在拿我们撒气……这是不够气量的……”

神灵质疑，人族的气运开始分化。

神灵力量反噬，轩辕手中的佩剑脱手。

这是神族打造的至宝，自然宠爱神族。

轩辕冷声道：“没有这柄剑，我照样击败蚩尤……至于你们，根本不明白问题的关键……我为人皇之后，必然向你们质问……滚吧。”

无数神灵在疑惑中远遁，不知道人王的意思。

什么叫问题的关键，真是一位奇怪的人王。

人族仙人低头，察觉了这次的不对。

因为，纵然失败无数次的人王也没有这样的愤怒。

或许，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的东西。

轩辕冷漠的注视人族仙人：“你们和神灵不同，他们大多是失败者，是外来者。可是你们呢，你们曾经是人……现在是人掌控了天地元气和长生术……你们现在还是人吗？”

仙人是不是人，这是人族最古老的问题。

曾经有过激烈的讨论，大概有两种说法。

一种是认为，但人成仙之时便不是人了。

第二种，无论掌握多大的力量仍旧是人。

在人族，这样的争论很多。

有两个群体，是这样争论的结果。

凡人认为，掌握长生术的依旧是人。

是活生生的人，不会因为掌握长生术有所改变。

掌握长生术的人族，则支持另一种。

得到长生之后的人，便不是纯粹的人了。

比人更加高贵，是仙高出人族。

老仙人轻咳道：“我们寿元绵延……比起一般的神灵都长。凡人不过百年寿元，怎么可能和我们一般呢……所以，我们已经不是人了……”

轩辕微笑，剑指挥出老仙人被斩杀当场。

所有仙人恐惧，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被杀。

但是，也没有仙人质疑。

因为，是轩辕人王动手。

作为仙道在人道的领袖，本身就是仙帝。

所以，仙帝处置仙人很合理。

轩辕寒声道：“你们是人，现在却不认可自己是人……忘了昔日的自己……这是背叛了本心……你们都是人族的罪人……或许，你们已经抛弃做一个人了……”

仙人低头，一个个不理解。

现在已经成仙了，人有什么好做的。

不做人，又不是什么大事。

轩辕听到了许多心声，在这一瞬有了疲惫的感觉。

仙人，算不算是人呢。

姬水部落核心处

一位女仙指挥族人躲避，施展火道术法制约天上的雨幕。

虽然是天仙境存在，但是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赤松子现身，轻声道：“王女……现在很危险……还是不要在继续救人了……不然的话，你元神沾染太多水之大道，将来会成为障碍的……”

赤裙王女坚毅道：“我父王为救人族，厮杀了无尽岁月……身为他的女儿，怎么会因为一点危险就放弃这么多人族呢……人族的未来，即是我的未来……”

说完，王女继续施展火术。

在风暴之中，有陌生修士跳进水流。

用并不强横的体魄，想要停止洪水。

赤松子叹息，同样开始出手。

她是人族的仙人，怎么忍心看着部族灭绝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