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妗姒有些警惕的看向靳闫容,总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听到她最不想听到的话。
“这玉……”靳闫容刚要开口。
“玉什么玉,你们兄弟两是不是就跟这玉过不去了?”顾妗姒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猛然上前拿起了桌上的玉,举着站在靳闫容的面前询问道:“皇上也要来让臣妾证明这玉是臣妾的?”
“还是皇上认为,臣妾因为这玉跟端王有牵扯有私情?”
“……”
顾妗姒深吸一口气说道:“若是皇上真的如此认为,直接把臣妾处死不就行了,何必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拿着一块破玉兴师问罪?”
靳闫容略有些怔住,看着顾妗姒手中的碎玉说道:“朕没想……”
顾妗姒有些叹息,又像是失望的望着靳闫容,看着他的容颜忽而觉得有些委屈,不管她被靳元泓怎么冤枉责怪,怎么不喜对待,她都可以丝毫不当一回事。
可是看着眼前站着的靳闫容,突然就觉得无比的委屈。
“皇上,你可曾有听过臣妾一句解释?”顾妗姒眼中带上了几分细泪,心头有些哽咽小声说道:“臣妾不知端王是如何得了这块玉。”
“只想告诉皇上,这玉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不见了。”
“若现在拿出此物,非说臣妾与端王有私情,那臣妾无话可说。”
“贵妃的荣宠臣妾不要了。”
“只求皇上把荣安还给臣妾,日后皇上身边是新人也好,是旧人也罢,与臣妾无关。”
顾妗姒这话说出,靳闫容倏然瞪大了眼眸,只觉得心头骤然颤动,带着几分难言的惧怕,惊慌伸手一把将顾妗姒拉入了怀中。
带着几分凶狠的怒道:“不许,不许说这种话。”
他带着痛苦,紧紧抱着顾妗姒道:“朕不许你这么做,姒姒……”
靳闫容收紧手,像是不安紧张,更有诸多无法控制的酸涩充斥着他的胸腔,搂紧了顾妗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