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并不是你外公外婆的独女，而当年你小姨为了救我被那个吸血鬼吸食了血液变成了干尸。你小姨倒下之后，下一个就是我了，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你父亲出现了。是他救了我，重伤了那个吸血鬼。”

“本来，他是要去趁胜追击的，却因为我当时被吸血鬼咬了一口。他为了救我，不得不留下，结果我活了下来，被他送回家后。你外公外婆却一直不愿接受我。认为，为什么你小姨死了，我却活着？问我为什么不和她一起死了？”

“甚至，还把我赶出了周家。是你父亲收留了我，因为我一度滞泄在这个小村庄里。后来，我们相爱了，他也在这里定居住下。同时，因为有了你，因为你的出生。更因为你那张和你小姨相似的脸，相似的胎记，所以你外公外婆原谅了我。”

“就在我以为，一家人可以团聚之时。帝都那边却传来了消息，似乎又有吸血鬼显出踪迹，甚至一度引起了人民动乱。虽然国家那边将事情压了下来，说是狂犬病人发狂所致。然而……”

“当天晚上，你父亲还是走了，他留下了一个金手镯给我。就再也不曾回来，但是这些年，每年都会有一些东西寄到家里。一开始，是几千块钱。后来，变成了几万，再到后来，就多了一些金首饰。”

“而这么多年来，唯一不变的是，每一次收到的快递中。都会有那么一张纸，上面写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说到这里的时候，周母的那张脸已经完全被泪水掩盖和流淌而过。

唐欣起身拿过了一旁柜子上放着的纸巾，帮着周母擦拭着。

看着唐欣的那张脸，周母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眉眼，继续道：“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