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可那又怎样?
没了谁,生活都要继续。不然,你以为你是太阳吗?谁都围着你转。
何况,他对于自己,也没有那么重要。
秦映雪有些迷糊,他应该归类于自己的小秘密吗?
第二天,谢哲到了班级,如昨天胡言引起的轰动不同,班上的人都当做没看见,纷纷将头低下,做出一副自己很忙的样子。
谢哲理都不理,坐到座位上便朝外看,生怕错过某个身影。
胡言和陈理小哥俩一起来的学校,见到谢哲来的这么早,直奔过来。
“哥,昨天……”
话没说完,手被陈理打了一下,疼得他说不出话。
谢哲转头,两人将他涂满药膏的脸看了个清楚。
自打他们成了兄弟,一起胡作非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谢哲的脸伤成这个样子。
两人的嘴巴可以吞下鸡蛋。谢哲不在意的转过头,无视他们。
“那个,谢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啊?”
胡言小心翼翼的问,生怕惹怒了老大,再吃一顿排头。
“昨晚在酒吧外的小巷里,被职高那帮垃圾堵了。”
“啊?是男人就单挑,偷袭算什么好汉?”
谢哲轻飘飘看了胡言一眼,“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好人,不过是一丘之貉,都是不招人待见的小混混。”
陈理察觉到谢哲的不对劲,将还想说话的胡言拽到座位坐下。
忍了一会儿,胡言还是忍不住,做好挨骂挨打的准备,转头和谢哲将昨晚发生的事叙述一遍。
“老大,昨天他们刚要交易,就被警察抓到了,时间把握的刚刚好,简直是太精彩了,咱们和酒吧都没事,只有他们有事。”
酒吧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很多见不得人的交易都愿意选在这里。为免意外,他们也会安排留后手。
只是那帮职高的人没有多高明的手段而已。
谢哲心道:事情进展这么顺利,曾奇安没少出力。
心里给他记上一笔,其实曾奇安也算有手段,就是人太矛盾,虚伪又胆小,嚣张又怯懦。
谢哲玩味一笑,话说回来,他不这样恐怕酒吧早就关门了。
职高那些混子喜欢嗑药,在曼珠沙华里不是秘密。也不知他们是胆大还是真傻,根本不掩藏嗑药后的兴奋。
毕竟交易在酒吧内进行,无论怎样酒吧都摘不清。警察也心知肚明,有些是打过招呼,有些是想抓抓不到。
谢河镇,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各种关系错综复杂。
酒吧内的交易是曾奇安默许,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也就没人捅到明面。
而这次,有了谢哲的交代,曾奇安属于自己检举自己,竟把自己摘了出去。
以后酒吧会干净很多,相应的他也会少很多利润。
“老大,昨天职高有几个人也挂了彩,是不是老大……”
谢哲点头,“是我。他们有六个人,只有赵文瑞和他身边那个伤的重,其余的我没下狠手。”
陈理摸摸光滑的下巴,“怪不得。”
谢哲看向陈理,陈理解释道:“不然也不能那么顺利,估计是在老大这吃了亏,心里憋屈,他们过去没多久就闹事,把人都赶走后交易,警察去的时候他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连辩解都不能。”
谢哲,“嗯。”
本来陈理还有些担心,毕竟脸伤成这样,还以为伤的多重。但见谢哲轻松的模样,陈理便知伤得不重,心里松了口气。
“他们没看到你俩吧?”
“谢哥放心,我俩一直在包厢里偷偷听动静来着,连面都没露!”
谢哲满意的点头,表示知道。随后转头继续盯着窗外,胡言一次次的偷看,谢哲当做没看他的小动作。
趁着谢哲没注意自己,胡言和陈理小声说话。
“你看谢哥,像不像望夫石?”
“你说错了,就算是石头,也该是望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