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谢哲这话他们没法反驳,可不是吗,你愿意相信关人家啥事!
蔡文柏咬牙,“这女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学校没少说谢哥和她分手多么舍不得多么纠结,哥几个真就相信了。校外的人找她麻烦,都帮着解决了。”
见他是真的气到了,谢哲绕过陆沉轲,拍拍蔡文柏的肩膀。
“行了,这事也怪我没和你们说清楚,这才让她有机可乘。”
蔡文柏摇头,“这怎么能怪谢哥,都是这女人欠教训,不要脸。”
陆沉轲和蔡文柏因着被骗,心情都有些不太好,谢哲见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影响了大家的心情。
他站起身,端起酒杯说道:
“来,沉轲马上就要走了,下次再聚这么齐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来,咱们大家一起喝一个。”
包厢里一共有三桌,谢哲这桌的人都是家世差不多、平时在一起胡闹的发小,好笑的是这桌一个女的都没有。
第二桌第三桌的人都是朋友叫朋友叫过来的,图个人多热闹。
季晓黎就在第二桌,身边都是她的小姐妹,在她们面前季晓黎很有优越感。
因为她和谢哲有一段,哪怕她明知道谢哲对她没意思。
但曾是谢哲女朋友的这个事,就给她涨了不少面子。
哪怕刚刚被谢哲落了面子,她也没有多害怕。
消息是她散播的,传着传着别人相信了,她自己也相信了。
季晓黎认为,谢哲只是见到她没反应过来,不是故意不理她。至于找麻烦,这从何说起?
面上仍是端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不明真相的人丝毫没有怀疑。
只有陆沉轲和蔡文柏这两个知情人,恨的牙差点咬碎了。
谢哲提议举杯,所有人都站起来碰杯。
一杯酒尽。
见陆沉轲的神情放松了些,谢哲又挑起先前刚进来时罚酒的事。
“哥几个,陆沉轲要罚的酒准备好了吗?这小子扔下咱们就跑,不能轻易放过他。”
陆沉轲一拍额头,“兄弟们,我是接他去了才回来晚的,我也不说别的,罚我就得罚谢哲,不然我不认罚。”
谢哲一笑,“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回来就得让你欺负。”
这桌的人年龄都差不多,几岁的年龄差顶天了。陆沉轲作为年纪最大的一个,平时没少欺压他们。
谢哲和陆沉轲两座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互相拆起台来,他们乐得看热闹。
时不时还起哄,什么“谢哥你不行啊,陆哥都不听你的”,什么“陆哥你就从了谢哥吧”,还有“陆哥快动手,让谢哥见识见识兵哥哥的身手”。
总之就是致力于挑事。
当然,他们也知道谢哲两人不是随口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能挑拨得了的,只是闹着玩罢了。
谢哲两人架不住旁边人撺掇,在包厢里比划起来。
谢哲险胜。
发小们看的热血沸腾之余,纷纷奚落陆沉轲的身手不行,到部队也是垫底。
最后的罚酒没罚成,气氛热闹起来,大家互相举杯喝,又轮番上阵敬陆沉轲酒,一点都不掩藏把他灌醉的目的。
季晓黎看着谢哲和发小们乐乐呵呵、吵吵闹闹,自己这边备受冷落,心里不舒服。
接连喝了几杯酒,酒气上头,季晓黎觉得心里窝火。
几个月不见的男朋友回来只顾着和兄弟们拼酒,眼里还有没有她?
她已经忘了,谢哲已经和她分手,她也不是谢哲女朋友的事实,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想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