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殇!”
羽沁梨重生后,从没有一刻如此害怕,她起身大声喊出他的名字!
所有场上的人此时也发出惊吼,轩辕殇咬牙撑起身子,在蒙达马蹄落下的那一刻,硬是忍痛滚了开去!
她看到那一幕几乎昏厥,她振起精神想往场上冲,楚芊芊忙拉住她:“沁儿,你不能下去,太医马上就到了。”
场上南漠的选手,包含皇帝全都下马往轩辕殇奔去。
蒙达此时也是一阵后怕,刚刚他的确煞不住,若不是轩辕殇硬是滚开,他势必死在他的马蹄之下,而哈尔赤也将等着南漠挥军报复。
虽然个性跋扈,但他还分得清轻重,立即下马来到轩辕殇身边,脸色铁青,喉咙干哑“祁王殿下,本王子并非有意,你无事吧?”
轩辕殇点头,他知道这不关蒙达的事:“只是崴了脚,不碍事。一双眼睛凌厉地觑向凤彧。
凤彧面无表情,拱手对皇帝下跪请罪:“皇上,是属下一时失手,请皇上降罪。”
太子上前道:“父皇,竞赛场上难免失手,先让七弟下去疗伤比较要紧。”说完和凤彧对视。
皇帝立即让人将轩辕殇扶下去,看台上传来惋惜声。
“凤彧....”羽沁梨从牙齿中,冷冷挤出这个名字,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的脸色阴冷,闪过一抹怨恨,对楚芊芊说:“我去看看他。”
轩辕殇下场,她对场上比赛再没有兴致,连忙往营帐奔去。
皇帝又找了一名武将上场顶替,比赛继续。
轩辕企上马,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喜悦,而凤彧往看台一望,却找不到他企慕的身影,他隐藏起心里的失落,鹞身上马,告诉自己,他不后悔。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可以得到她,杀了轩辕殇他都愿意。
她来到轩辕殇的营帐,一把掀开帷幕 ,就看到陆一凡正在为他医治。
“轩辕殇!”
“沁儿。他抬头,见到羽沁梨,对她露齿一笑。
“大胆!羽沁梨,皇子的营帐也是你可以随便乱闯的? 六公主突然喝斥一声,看向随后进来的韩齐:“韩齐,你护卫怎么当的,什么人都可以放进来?”
韩齐一脸为难地看 着轩辕殇,又看看六公主,低头认错:“属下知罪。”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杨德妃、六公主、乔若兰都已经在轩辕殇的营帐里,忙向杨德妃和六公主行礼:“臣女拜见德妃娘娘、六公主。”
免礼。”杨德妃端坐在主位上喝茶,温和喊了一声起 但六公主却很不待见她:“羽沁梨,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直闯皇子营帐,未免太无礼了,出去!”
“六姐。”轩辕殇眉心一凝,冷然道:“沁儿关心本王,本王高兴都来不及,哪有赶人之理?”
他转身看向羽沁梨,微笑道:“沁儿,本王没事,不用担心。”
见他已脱下骑服外衣,脸上、手臂上也有不少挫伤,陆一凡掀起他的裤管,正在他的脚踝裹上草药,虽不吭一声,但眉宇紧蹙,额际冒着汗珠,一看就知道他的脚伤得不轻。
走近一看,果然左脚脚踝已经肿了起来,青紫一片。
羽沁梨沉着脸问:“陆小大夫,殿下状况如何?”
乔若兰早已泪流满面,见陆一凡似乎与羽沁梨相熟,看起来年纪也轻,不知在轩辕殇的脚上抹着什么,让他冷汗直冒,便怒道:“这是哪里来的大夫,究竟会不会医治?抹的那是什么黑漆漆的草药?殿下,咱们找太医可好?”
轩辕殇和羽沁梨一脸讶异地看着她,陆一凡更是冷眼瞥了乔若兰一眼:“本大夫的草药还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抹的。
他看向羽沁梨,立即露出友善笑容:“沁儿姑娘放心,殿下的脚虽然崴的利害,但用了本大夫的草药,包管明天就能下床走路。”
“这么厉害?”韩齐惊讶道:“这么重的瘀伤,饶是殿下身体精壮,也应该要三天才能下床吧?”
陆一凡一脸得意,又剜了乔若兰一眼: “这就是功力的不同。”
轩辕殇对陆一凡竖起大拇指:“一凡的医术,本王当然信得过。这可是他和沁儿一起抢来的人。
乔若兰被这三言两语堵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不但没有刷到好感,反而得罪了轩辕殇的人,不禁低下头来,以手帕拭泪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