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干的?”宓函捡起地上的照片,抬起头红着眼圈,瞪圆了双眼。
“对啊,我唐雪怡到嘴的猎物怎么能轻易的放走呢,丫头,给我记住了,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教训,好好享受吧”她的笑声尖锐又刺耳。
她是狼群中那只高傲又孤独的狼,宣战之后胜利而归,而她的手下败将脸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展现就已经被推上了送命的断头台。
从公司刚走进病房,就看到病房里坐着的夏清草和纪辰瀚,宓函还没缓过神来就看到清草跑过来抱住了宓函。
“爷爷他……”纪辰瀚的话还没完,就被宓函捂住了嘴。
“没有,不是真的,没颖宓函欲哭无泪的瘫坐在地上,她抓着病床上的床单拼命的摇着脑袋。
“宓函,宓函,你听我……”纪辰瀚弯下腰想要扶宓函起来。
“你走,你走开,我爷爷一定没有事的”宓函站起来冲向急诊室敲打着急诊室的大门,“爷爷,爷爷你出来给宓函开门,宓函回来了,宓函筹到给爷爷治病的钱了,你出来给宓函开门……”
纪辰瀚从宓函的身后抱住她,她哭泣着躲在他的怀里,她用尽力气敲在他的后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他默不作声用力把她抱在怀里。
等宓函稍稍缓过神后,清草开始跟她讲爷爷为什么会忽然去世的原因:叶魏东在宓函走后放心不下宓函,也偷偷的跑了出去,结果在路上被车撞了一下,最后被路人打电话送到了医院,而当时所有的人都联系不上宓函只能通过叶魏东的手机找到夏清草和纪辰瀚的联系方式,本来这杯车撞了一下不要紧,结果叶老爷子喃喃着要找到宓函之类的话又从救护车上强行下来,这才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
“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话的有气无力,宓函近乎是花费了所有的力气出的这些话,清草想留下来照顾结果却被宓函强行的撵走。
宓函带上着叶老爷子所有的东西,把叶老爷子放在了轮椅上,擦干净了叶老爷子脸上的血痕。
“爷爷,我们出院了,我们能回家了”
宓函推着叶老爷子进了家门,抱着叶老爷子坐在了他最喜欢的藤椅上,泡上了一壶龙井放在了他的手边。
“这从前啊,宓函都是听爷爷,现在爷爷也听宓函吧。”宓函哽咽了下喉咙,“从前啊,有这样一户人家,男人和女人都在剧院里唱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后来啊女人生了个男孩。这个男孩特别调皮但是很聪明,随着他的长大烦心的事就越多,这男孩很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想继承家业非要出去打工,把自己刚刚一周大的女儿留在了家里自己离开了。然后啊,就这老两口带着这个孩子过,啥?你问我那孩子的妈妈是谁?我没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然后啊,这家的女人病了,只留下这个男人和女孩相依为命,爷爷对孙女各种疼爱有加,孙女是惯得不讲理不听话……爷爷你起来宓函听话还不行吗,你别离开宓函,宓函听话,宓函以后都听您的话,您回来”
后院叶魏东精心照鼓杜鹃花不着怎的都枯萎了,皱皱巴巴的花瓣掉在地上,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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