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把饭吃了”老板摸着她的头,她端起稀饭刚吃一口泪腺就又涌了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宓函满目猩红,让他倍感心疼。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对不起……”
老板搂过颤抖着身体的宓函,手掌不断摩擦着她的头皮,宓函哭了很久到最后眼睛肿成了个核桃。老板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深深的望了一眼。
“你这样做真的好吗?”慵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板赶忙擦了擦眼角挂着的泪痕关上了宓函的房门。
“如果不让她学会长大,她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个社会的险恶”老板瞪着那个声音的主人。
“哟,这话的,在她生命当中缺席了这么久的父亲现在是想弥补回来吗?”
“弥补,是会做的。但是现在,我要做的是教会她以牙还牙……真正的野兽总是在猎捕第一个事物开始的。”
“你不觉得如果你提早出现她的人生会和现在大相径庭吗?到底,还是你这个父亲不负责任。”
“少废话,找到合适的医院了吗?”
“嗯,但是医生得等检查结果之后才能做稍后的打算。”
叶威源低头拨弄着手指,低沉的声音极度寒冷:“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钱我已经打在你的卡里了,剩下的也用不到你了。”
“嗯,知道了”金正宇抬脚往外走时忽然想到什么,回头对叶威源:“宓函之前当过一个明星的助理,这个明星好像挺在意宓函的,到处高价聘请私人侦探。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我倒想接下这笔大单子然后提供给他信息。”
“你知道后果的”叶威源清冷的声音远远传来,比头顶的凛冽的白灯还让人寒冷。
“所以,就对我好一点,否则我可保不准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叶威源的耳边传来金正宇关门的声音,他望了一眼宓函的房门心里压抑着什么不出来。这些年来,他过的也不怎么好,前些年到法国打拼和家里断了联系,无论自己当时多么贫瘠都会往女儿的账户里打一笔钱。后来,生意做成了一笔又一笔,明明成了成果人士却一比一孤独,最后隐居到幕后把公司交给手下打理,自己开了家泥塑店。
他对于女儿的思念并不只有日月积累那么多,当时宓函出现的时候,他脑海里滑过的就是那个哭喊着叫爸爸抱的家伙居然出挑的越发清秀。他因为愧疚不能对女儿出实情,但是却用最荒唐的理由让女儿搬到家里面住,后来在宓函口里知道这些事情,他耐不住自己这些年执拗的性子一定要查个底朝。
但没想到看似坚强的女儿却无助的还像当初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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