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吗?生是这个圈子的人,死是这个圈子的鬼!”
“滚!”
zero扯过被子蒙上头,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赵宇的话,自从开始决定走入这个圈子就等于把自己完全的供给粉丝议论。当时的朱莉也是和他这么的,一旦进入这个圈子所有的行为举止都会被大众观看稍有不慎就会被声讨甚至是被雪藏。对于一个普通人来可能受不了这样舆论,但是他是个公众形象就必须被强迫的接受这样的流言蜚语。
上帝是公平的,有相应的回报就必须付出一部分牺牲。
疼痛的撕扯着巨大的声响,往常的声音被忽然调大不禁让权怯、反感,宓函在住院观察三后在耳朵里植入了微型助听器,平日里喜欢又可爱东西的宓函却怎么也对这个植入到耳朵里的助听器喜欢不起来,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她周围的声音都是扭曲的,是被人强行灌入到耳朵里的,这不是她喜欢的更不是她能够接受的。
因为一个的助听器宓函还因此在心里落下了阴影,最后叶威源没有办法只能请来心里疏导师来帮助宓函尽快接受这个东西。宓函一时间厌恶所有穿着白大褂的人,只要有医生靠近反应就会很激烈。
“宓函,你转过头来看看我”叶威源的大手轻抚着宓函的头发,宓函闻声转过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叶威源刹那间有些失措,他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宓函真正喜欢的,也许这种行为伤害了她。
“师傅”宓函咬着下唇,“我没事,我会乖乖的,所以你让我出院好不好?”
叶威源摸摸宓函的头:“既然你想出院就好好的接受治疗然后恢复听力好吗?”
宓函点点头,叶威源也有些不忍,在看到宓函被耳腔的声波振动而痛苦时他也想过要撤去女儿耳朵里的东西,但一想到女儿是从自己离开后才开始逐渐失去听力的就又开始责备自己。宓函在因为疼痛被折磨的同时,叶威源也在被自己的精神折磨着。每次做听力恢复的时候他都看见宓函紧抓着床单的双手和额头的汗珠,他心疼但是他却不能再毁掉自己女儿的人生。他把一切的责任和罪过都拦在了自己身上,他盼着宓函好起来又害怕宓函之后要接受的一切会再次陷入崩溃。
司瑶那个女人偶尔会过来几次,叶威源禁止她出现在宓函面前,司瑶正能默默的看着流泪。若不是她偷偷跟在叶威源车的后面她根本就不会知道宓函会遭受到这样的痛苦,每次她都是站在治疗室的门口听着宓函的喊叫声默默的摸一把眼泪。
“你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叶威源出现在她面前,她用手帕把眼泪擦干。
“以后不会了”她有些讪讪的道。
叶威源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道:“她还不知道我是她爸爸,而对于你这个妈妈来更加陌生,所以慢慢来吧。”
司瑶回头望着那个清冷无比的男人,那句话不知道是因为处于体谅还是怜悯但都让她觉得很幸福。她点点头,离开了。回到家,她翻出宓函周岁时候的照片,胖嘟嘟的样子十分可爱,她的眼泪不断的滴落到地板上。
她把照片放在胸口的地方,大口的呼吸着,眼泪像是在诉着委屈把那些压抑了十九年的话全部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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