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观中的百姓越来越多,为了防止百姓们不慎成为豺狼虎豹果腹的食物,集结起所有男丁教会他们的武功用来防身,保护在观中的亲朋。
日子一天天的过,再一次下山帮人布风水局时,认识了带领一众僧侣保护百姓的积善和尚,那些百姓是从外地逃亡而来的战俘。
当时的城主并不敢收留别国战俘,勒令守城将士紧闭城门不许放一个战俘入城,是以,战俘和积善和尚一众僧侣只能与紧追而来的铁蹄展开殊死搏斗。
最后,战俘死伤过半,僧侣用他们些血肉之躯,掩护仅剩的战俘逃亡山林中,在山中遇到祖父,带着他们躲到了破道观中。
山中有祖父设立的阵法,战俘和积善和尚终于躲过了一劫,还有了歇脚的地方,非常感谢在关键时刻施以援手的祖父,当然就什么都听祖父的。
“积善和尚破了杀戒,就没再走,还俗与祖父称兄道弟,带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渐渐建立了梵北”
“积善和尚就是还俗后的老侯爷馥枢烈”漓婳听到这里,感慨万千“佛门弟子因缘际会成了一代英豪,难怪整个梵北那么尊崇佛门”
佛门规矩一项很多,破了戒即使回去也会被赶出来,馥枢烈倒是个门清的人,其实想要修行在哪儿都一样,往往在俗世才是最考验修行的地方,比那青灯古佛培养的弟子更能经受住各种诱惑。
就像她收入麾下的人,从来不拘在一个地方,随便他们待在哪里只要关键时刻一呼百应即可,这就是所谓的各有各的道。
月光洒落湖面,微风吹起荡漾的湖面,内侍带着两名宫女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个宫装女子,在亭外屈膝见礼。
“莫婉见过王兄”
“奴才卢福、奴婢见过王上”
几乎是异口同声,不同的是莫婉屈膝之后,就自行起身走进亭中为在座之人斟酒,卢福则汇报弟弟卢全传回来的消息。
斟完酒后,莫婉找了个位置坐下,并未和漓婳等人围桌同食,等到卢福禀报完,宫女换过菜色走了之后,莫婉才开口询问馥枢寒。
“驸马几时回的王宫,也不只会本宫一声?”
馥枢寒一愣,不经意的看了漓婳一眼,不咸不谈的回了一句“公主慎言,你我已经和离,馥枢寒再当不得一句驸马”
欣喜激动的眼蓄满泪水,莫婉连忙低下头再抬头时,还是刚才得体婉约的笑,漓婳看在眼里,想臭骂馥枢寒两句,但是又想他现在的身份开不了口。
“那日是莫婉拿的注意,为经王兄许可当不得真,驸马还真跟莫婉置气?”
莫婉笑说着,看向自顾喝酒的赋贞,想让他为自己说两句调和一下,哪知赋贞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着她不想听的话。
“王妹,王兄为你选了其他青年才俊,各个仪表堂堂、才高八斗,准备择日为你们完婚”
“不可以,这怎么可以”莫婉摇着头,不敢相信的望着向来疼爱她的王兄“我是有夫婿的人,怎可另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