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姐多虑,除了你我,谁知还有第二人为您看诊,别说查不到你这儿,就是查到也是那橙庸医医术不精,导致邪念害人...”
徐夫人听了后,深深的闭了闭眼,终是什么也没说躺了回去,为了老爷留下的唯一骨血,就算下地狱永不超生,她都要保住这个孩子。
画面到这里结束,漓婳站起身拍拍梅橙的肩,让她自己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无需梅橙再插手。
刚出院子,就遇到靠着廊柱不知等了多久的梅玄弭“漓姐姐,还是你我强强联手,将噩梦扼杀在摇篮里好些”
“一会我管你叫堂兄,一会你又管我叫漓姐姐,叫人听了去如何是好?”
“嘁!称呼而已,走吧漓姐姐,晚了那个企图坑害济药门的恶人得跑了,拿母子天性做文章,哼!”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几步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刚好那个斗篷人从冷房里出来,啊弭二话不说领着领子将人带走,没惊动府里的任何人。
城外不知名的破庙里,斗篷人被直接丢了下去,地下伸出绳索将之紧紧的捆绑起来,啊弭与漓婳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丰荷,说说吧!是谁教你的邪术,企图坑害济药堂?”
丰荷惊恐的往后缩,没想到家中为她白日里说亲的对象梅王,还有那么不为人知的一面,轻而易举就将她带到这里。
“梅,梅王说什么,丰荷不明白,我只是受邀去给徐姐姐看诊”
“噢!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本王错怪你了,那么明日本王让小橙将所有的诊疗记录转交给你”
“啊!不、不用”丰荷一惊,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意图圆谎“徐姐姐较为信任的还是橙姐姐,丰荷今日前往,只是临时而已,不必转交”
倘若以她之名为徐姐姐看诊,不久之后妖胎出世,爹爹代表御医署,责难济药堂的计划岂不是...那么爹爹一定不放过她。
“你不同意也行”漓婳转动着当初小叔给的令牌“小乖乖,你们为何未见家人,就胎死腹中,都是这位狠毒姐姐不给你们活路”
忽然,丰荷觉得全身撕裂般的疼,身上像似被人撕扯,让她立刻想到是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做了什么?
“不是你做的,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以为怀揣几道符箓,就能阻挡怨气纵横的婴灵,接下里你们一家都将不得安宁,直到你们认罪伏法为止”
“我不敢啦!!再也不敢了!一切都是家父出的主意,我只是依令行事”
实在是太疼了,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家父有官职在身,即使事情抖露最多被罢官,不会为了平民百姓多加责难。
这么快就认罪啦?漓婳伸手将白色丝绢抛给丰荷,让她写下认罪血书,后续事情相信啊弭一定会办的很圆满。
第二日,唐家所在的街上,一片愁云惨淡,原因无二,只因一夜之间,身怀有孕的人家再次无辜流产。
开始还是一两家,都以为是妇人身子不适与孩子无缘,半月过后发展到家家均有怀胎不保的事情发生,使得御医署封老御医联合官府介入调查。
两条御犬一路嗅着气味,带着封老御医以及一众衙役来到了“琳琅坊”,封老御医奇怪的看了一眼御犬的路线,打马来到秦捕头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