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车马堵在这里一时间也疏通不了,漓婳干脆掀开车帘跳下马车,带着两名婢女进入酒楼。
护送车马的护卫想要阻拦,在看到随后进入酒楼的初影拔剑瞪来的眼神时,愣是不敢说一句话。
酒楼中,漓婳随着店伙计一路上得三楼,进入东家专门的房间区域,打开其中一间雅阁,待到漓婳进入阁中关上房门。
“那日匆匆一别,漓门主还就真成在下侄女了,人生处处有惊喜啊!”
身着紫色暗花锦袍,端的是英俊倜傥的南宫北礼,在对坐酒杯中斟满酒,做了个请的手势,邀漓婳一同品尝。
漓婳倒也不客气,坐下后就先尝尝杯中美酒,嗯!味道果然比之其他分号的醇厚,唇齿留香而不腻。
“珍馐阁的酒一直都那么醇香,上次北礼老板来祝贺梅世轩时,送来的酒远不及今日的嘛!”
“都是生意人,谁没点珍藏?比如梅世轩那种尚好的梅莲醉,又有几人品尝过,那才是人间极品”
两人都是爱酒之人,聊得格外投契,好像已经忘了两人如今又多了一重身份,更把楼外等候的车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身在纯王府一直等着给漓婳难堪的南宫娄,久等不到人,得到女婢告知的消息后,随便找了理由已经来到了楼下。
“带本宫上楼找六哥,本宫来找他”
南宫娄一边说,一边径直上了楼,岂料,到了三层东家区域门前,深深被一黑衣护卫拦了下来。
“公主请回,未经我家主子同意擅闯北礼阁,无论何种身份都会被直接丢下楼,还望谅解”
“乌仁,好大胆子,本宫的路你也敢拦,还不给本宫让开,那个来历不明的银月公主就能来,本宫就不能啦?”
啪!人未到掌掴先到,打的南宫娄连连往后退,连忙扶着廊柱差点就从阶梯上滚落下去,好好的发髻也散落下来大失颜面。
“丢出珍馐阁,从此以后禁止南宫娄进入,再要耍泼叫嚣,就给本公子剁了舌头喂狗”
主子清清淡淡的一句话,乌仁立马照做,一手提着南宫娄,一手提着两个婢女愣住将人丢出了珍馐阁。
丢了那么大一脸,南宫娄从地上爬起哭跑着进宫,直接去到皇后所在的飞鸾宫告状、哭诉,心中更是嫉恨新封公主南宫银月。
“行了,别哭了!”皇后心烦的厉喝,让贴身嬷嬷扶着南宫娄坐下,给她整理仪容“你也是,仗着本宫与你母妃惯着你,大闹珍馐阁,不是自找苦头吗?”
“姨娘,你可要为娄儿做主,凭什么那南宫银月就可以随意进入,娄儿就要被丢出来?”
给南宫娄梳头的嬷嬷,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公主,你小声点,之前老奴妹妹奉娘娘去那太子府,还不是一样被甩脸子”
好似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老嬷嬷连忙打自己嘴再不敢多言,继续给南宫娄梳头整理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