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画卷上,少年公子静静的拨弄琴弦,一身布衣也难掩他清贵的气质,褛音清风点头赞誉。
“能拨动“断音琴”本身造诣就不凡”
“原来千漓弄的是断音琴,没点本事,一个音都别想弹出来”
难度是不是太高,那么多有志之士,因殿试忽然改变而落榜,岂不是朝廷的一大损失。
“皇上,有能人异士效忠,三年后上国大比,咱们的排名就能挪上一挪”
楼炽一句话,末炎明澈明白了楼千漓的用意,不再吱声安静的看五副画卷上的比试。
画卷画上,公子站在桌前,点墨挥洒,半盏茶,五面屏风连成一副《连绵山河》。
空山惊鸟声,山间流淌的水声,都能通过《连绵山河图》,让观者听到感受到,可谓成了绝无仅有名画。
“哎!”
“别呀!”
画卷画上,作画之人变了,《连绵山河图》跟着一同消失,封项、竺复两位官员出声叹惋。
又一想绝世奇画能得一眼观摩,已是万幸,若是日后成为同僚,说不定还能讨要一副作为珍藏。
接下来再看棋画卷上,刚才抚琴的少年公子眼里全是兴味,胸有成竹的落下黑子,轻轻松松破除残局。
“啊?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没想到”
末炎明澈也是喜棋之人,最为关注的非残局莫属,一开始就在试着破解残局,哪曾想人家少年公子,看了两眼人都没坐下就轻易破解。
少年公子走了,作画的公子又来,棋局发生改变,末炎明澈陷入天人交战,脑海中双方阵营不断变化。
随意,脑海一空,末炎明澈甩甩头再看棋局,已经破解换人,心里不想叹服都不行。
“如此人才,沙场上完全能以一敌百,皇上,此子枫杨要了”
“去,鬼才难得,足以担任后方军机要务,放到你那里岂不是屈才”
枫杨与统军署车源大将军掐将起来,抢着要人,末炎明澈难得搭理扭过头看书画卷。
各有千秋的两位少年,各自在书架前看书,阳箫看头就知尾,布衣少年也不差,手中书简哗哗翻过,全都记在脑海里。
沾墨写书,一字一句都不差,阳箫边写边思考秘籍中的不足之处,加以改动,修炼起来更顺畅。
布衣少年根据原有的兵法奇书,亦是加以改动,用在战场上完全能够以少胜多。
“这该如何评判,两位少年都很了得,选谁做状元都觉得委屈了另一位”
末炎明澈问大家的意见,一个个都觉得无法评判,都不想一句话埋下隐患,日后不好拉拢。
“皇上,千漓日前就说过,谁最先出来,谁就是状元”
经楼千漓一提醒,大家再看五副画卷中,那还有布衣少年的身影,紧跟着才是阳潇的身影消失,前后差了一瞬,然而名次已定。
“头名状元秦毅,榜眼阳潇,探花崔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