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十年经营,除了金求德之外符教主在浙江还布下了很多重要棋子,但是这次莫名奇妙的风暴把这些棋子几乎是一扫而空
而金求德为了摆脱自己的责任省得到时候死得莫名奇妙赶紧道:“就是这个淫贼,符教主,他就是真正罪魁祸首!”
金求德继续控诉道:“我这次之所以被侦缉司直接拿下,就是因为因为江浙两省一同上书诽谤我,在奏折上联名的不但有江苏浙江两位巡抚与江苏、江宁两位布政使,还有时锦炎与柳禹诚这两个贼子,甚至连韩顺那个老奴才都跟着起哄!”
现在符教主终于知道金求德为什么败得一塌糊涂,如果只有武红船上书朝廷份量肯定远远不够,朝廷肯定会御史到浙江来仔细查处,可是江宁留守时锦炎与江宁守备柳禹诚与武红船一起联名上书,这件事的性质自然不一样了。
圣上与政事堂恐怕是胆战心惊,所以侦缉司才会直接介入,符教主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来如此!”
金求德赶紧给韩笑宁在火上添了一把柴:“而且韩笑宁这淫贼还是侦缉司的巡江提举!”
符教主越想越是气愤:“难怪浙江与江苏会突然冒出来摇号买房的花招,原来是这淫贼在其中捣鬼,我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韩笑宁本身只是一个淫贼兼侦缉司的八品巡江提举,但在这件事中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关键人物,正是他的介入才把江浙两省反对金钱帮与武红船的大人物都发动起来,结果就是金钱帮与金求德都直接倒台,连带着符教主的十年经营都尽付流水。
金求德当即问道:“符教主,你们三阳教准备怎么对付这贼?我虽然已经下了大狱,但是要对付这淫贼的话我在外面有的是知心朋友,招之即来唤之即战。”
符教主却是冷笑一声:“金求德,你还真以为那是以前啊!现在是炎龙十八年,既不是炎龙十七年也不是前朝信王年间。”
只是到这符教主终于忍不住了心中的怒火:“你来,要怎么对付韩笑宁,你恐怕不知道,现在这淫贼因为斗倒了你,不但要升从六品而且要做柳禹诚的女婿。”
金求德本来就是怒心中烧,现在听到符教主这么那真是控制不住:“这淫贼怎么直升从六品,他这个巡江提举只是个黑官而已!”
虽然侦缉司黑官无数,但是萧仿再怎么胆大包也只敢把黑官设置到七品,现在一听韩笑宁直升从六品,金求德就知道韩笑宁不但连升三级而且还利用这个机会从黑官转成了正官。
一想到韩笑宁还要抱得美人归,现在金求德眼睛都绿了,而那边符教主继续打击道:“是啊,他能连升三级都是因为斗倒了你,他还在杭州办了一个无名榜,现在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句话就行了,而金侍郎你现在却做了阶下囚,你我们该怎么办好?”
金求德握紧了拳头:“金某现在日子不好过,你韩笑宁也别想有畅快日子。”
符教主当即问道:“不如我们好好敲敲打打这无名榜,我看韩笑宁到时候怎么收场!”
“不妥不妥!”金求德摇了摇头道:“我们要对付的是韩笑宁,但不能对付无名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