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也没想到韩笑宁到江西才几天功夫就干了这么一件大事,不但重创了为害江西十几年的日月魔教,而且还准备把这种成功模式复制到湖广与其它省份去,为此江西方面特意上书请求时锦炎点头放行并全力支持他们的行动。自
从时锦炎上任以后,江西省里还是第一次摆出这样的低姿态,因此时锦炎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而那边韩顺韩司礼则是笑了笑:“留守大人过奖了,实在是有人总在外面污蔑他,他才不得不自卫反击!”时
锦炎大笑起来:“污蔑得好,污蔑得好!”
看到韩顺的眼神有点不善起来,时锦炎赶紧说道:“若不是这些贼子故意陷害笑宁,笑宁怎么能绝对反击大展神威,在江西干得如此漂亮,日月魔教在江西为害几十年,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啊,没想到笑宁竟能一朝破之!”旁
边的江宁布政使徐斐也赞同时锦炎的看法:“是啊,为了日月魔教的事情政事堂都跟江西三令五申过多少回了,连带着咱们南京这边都吃了不少挂落,现在好了,哪怕日月魔教再怎么能折腾,三五年内也是翻不了身!”对
于江西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形,南京这边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日月魔教遭受重创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过去南京这边一直嫌弃江西拖累了自己的前途,但是这次江西这边立了大功,南京这边自然也神气起来。时
锦炎越发得意起来:“何止是三五年之内翻不了身,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日月魔教这次在江西差一点就是全军尽没,笑宁干得太漂亮了,比之前几任巡抚、布政使干得都漂亮!”听
时锦炎这么说,韩顺这才欢喜起来:“留守大人,你这绝对是捧杀了,一心是想?拔苗助长,这都是朋友们有意抬举他,您不要夸得太过了!”
时锦炎却是大笑起来:“我哪有夸得太过了,我只是照实说话,韩世侄在江西干得实在漂亮,老司礼有这么一个孙子是天大的福气,我们柳守备也有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婿!”
只是话说到这,那边柳禹诚却是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老司礼是有一个好孙子,但是我未必真有一个好女婿。”
听到这全场皆惊,就连时锦炎都大吃一惊:“柳守备,你这话怎么说?韩世侄与令爱的婚事不是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而且韩世侄与令爱都点头了,就等他们从广州回来操办婚事了!”
虽然韩家与柳家并没有公开这场婚事,但是在场的诸位大员都很清楚这场婚事已经是十拿九稳,怎么柳禹诚会有这么大的意见,甚至韩顺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亲家,笑宁是惹出了什么事?不管出了什么变故,我都先代笑宁赔个罪!”老
司礼在南京城德高望重,柳禹诚哪敢让他赔罪:“老司礼,你这是折杀我,现在的问题就是我这个准女婿太过玉树临风,我原来只想把大女嫁过去,可现在小女儿也是个赔钱货!”听
到柳禹诚这么讲,江宁布政使徐斐第一个反应过来:“禹诚,这是件好事啊,你这是亲上加亲,凝霜傲雪在一起嫁过去,肯定能把你们家女婿治得死死得!”
柳禹诚却还是摇了摇头,他原来是只为柳凝霜准备了一份嫁妆,现在柳傲雪多半也要嫁过去了,情况自然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且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政治前途。“
她们姐妹俩若是一起嫁过去完全不合礼法,不知道京里的清流会怎么折腾我!我都不敢想是怎么一个局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