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自身难保……”
“所以为了我你便要受明墨威胁,嫁给他?”
月朝惊讶地看着南珏,在这一刻,差点就要将真相说出来,可是余光看到明墨的衣袍,面色一白。
“我没有这么伟大,我是真的想嫁给……”
“朝朝,我们已经成过亲了,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长生呢,你不要长生了吗?”
南珏慌了。
月朝紧紧掐着自己的手掌,然后努力笑道:“对不起,我还是选择了公子。”
南珏忽然笑了,笑得吐了血,神色满是疯狂。
“滚,否则我怕自己忍不住杀了你。”
月朝别过脸,哭着跑了。
跑到明墨一侧,停下,冷笑道:“你该放人了。月朝一个眼神也不曾再留给明墨,便走了。
明墨面无表情,只是脸色白得毫无血色。
“将他打晕,扔回去。”
“是。”
行尸走肉般过了几日,这期间,明墨强迫月朝和自己谁在一起,但是并未有过分的举动,二人几乎形影不离。
这日,明墨醒来后,看到的便是熟睡的月朝,他轻轻抬起自己的手,想去触碰月朝,不知又是为何,觉得眼前的都是一场梦幻,是假的。他呆呆地看着月朝,喃喃自语:朝朝……我的朝朝。
明墨下床,将月朝抱起,放在床上,自己守在床边,专心地看着月朝。感觉月朝在说些什么,明墨俯下身,侧耳倾听,便是心中添堵。
南珏,月朝口中叫的是南珏。
明墨眸子深了深,题月朝理好被褥,神色不安,自己做错了吗?
不该是这样的,你应该叫的人是我,不该是这样的。
月朝之后每日要么陪着明墨赏赏雪儿看看月,要么陪桑桑聊聊天什么的,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说起桑桑,月朝也是感慨,桑桑几日前衣衫褴褛来找明墨,想必是从明韵那里得知了明墨的消息,跋山涉水地来找他。桑桑是真的喜欢明墨。
只是这天真的越来越冷了,明墨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月朝一开始还在想估计还没决战明墨便被病死了。
月朝不可能熟视无睹。
月朝避开随从,一个人来到河边,河水已经结冰,月朝随意坐在假山旁,看着了无生机的湖面,思绪乱飞,手麻木地刻着木雕,渐渐雕刻出人形。
每雕出一个,月朝便随后收入赤珠里。
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气场阴沉得很,月朝不急不慢,将木雕人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屏着呼吸,转头,看向了南珏……
月朝觉得自己看不见了,视线比较模糊,脑袋又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心跳得更厉害了,连刻刀都不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