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笑说完这句话，玉小小就看到江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感觉到江柏身体微微绷紧，僵硬着不知所措，玉小小一下子就失了开玩笑的兴趣，自责不已。

明知道自己的话江柏都会当真记在心里，自己曾经伤了他那么多次，现在竟还这样开他的玩笑。

抬起头，玉小小想解释，江柏却慌乱地移开目光。他看到了小小眼中的伤心自责，这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原来她那么喜欢郑俞恒啊，所以才会排斥我，因为被我触碰而伤心自责吧。

小小啊，我那么爱你，如今却连不被你讨厌都成了奢望。这样用婚姻将你栓在身边是对的吗？江柏无力地闭了闭眼。

“江总，我们来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刘彤拉开车门跳了下来，目光含笑地盯着面前抱着的两个人。

江柏深吸一口气，将无力和绝望压下，抬眼沉默地盯着小小。这样的场景被别人看到，小小一定会很生气了！自己的解释弥补她也从来嗤之以鼻的。

偏偏今天不是平时，是我们的婚礼啊！只希望小小不要任性逃婚，今天过后，这一生，我都拼尽一切会补偿你。嘴角的苦笑不断扩大，眼中更是化不开的凄凉。

但等了好久，那张对自己做过无数次恼怒厌恶表情的脸却好似红了红，正娇羞地埋在自己胸前。带着疑惑和不确定的期待，江柏颤声问：“小……小小？”

正因为被人看到自己被江柏抱着而埋头害羞的小小闻言听到江柏疑问的语气，以为江柏是在询问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头也不抬，撒娇道：“直接化妆吧，懒得回去穿鞋了！”

有一瞬，江柏以为自己在做梦，这样的小小是自己从来不曾奢望的，像是生怕这水晶般的梦破碎掉，温和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嗯，听小小的！”如果小小允许，一辈子都听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