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年回到家,从手提包里拿出录音笔,最后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沙沙声。
“呵呵。倒是聪明了。”时年年把录音笔仍在一旁,“也是。想要在娱乐圈混,怎么能没有半点手段?”
时喜乐不知道时年年在和她谈论的时候开着录音笔,想要录下承认推她下楼的事实。不过,时喜乐有系统在手,她什么都没有录到。
其实,时年年也不想搞这种舆论游戏,太没意思。
时年年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看着反光的刀面,『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年年,你干什么?”杨果儿路过时年年的房间,看到正盯着水果刀看得到女儿,吓得惊叫出来。
“年年,你……”
“鬼叫什么?”时年年翻个白眼,“你以为我会想不开?玩『自杀』?切。”只有懦弱的女人才玩『自杀』,像她这样的人只会杀人。
“年年?”杨果儿盯着时年年手里的刀看,不敢动,就怕时年年会伤害自己。
时年年一刀砍在茶几的苹果上,“不够锋利。”
“年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杨果儿语气急切,满脸的担忧。今天,律师已经和她讨论离婚的具体事宜了,除了女儿,她一无所有了。现在,她只希望女儿好好的。
“玩玩而已。大惊小怪。”时年年冷笑两声,耸耸肩,“一个苹果,又不会留学。”
时年年转动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到花园去。
后花园养着好几个小白兔,是时年年让管家给她准备,平时发泄情绪用的。
时年年不高兴的时候,会躲在花园里掐白兔,看着一个个白兔在她手里挣扎,然后慢慢的没有了气息,她会觉得很刺激,很过瘾,很激动。那种兴奋得血脉跳动的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这两天,因为管家的离开,平时在后花园里『乱』窜的白兔被关在笼子里。好像也没有人想起要喂白兔,平时精神的白兔被饿得有些呆。
时年年鄙视了一下,从笼子里抓出一个相对较小的白兔,“可怜的小东西。饿了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