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的生活中,很多时候,那些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人都只是假象,他们的另一面才是最真实的一面。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斯文败类。
赵立就是这种人,王福贵也同样如此。
那我呢?
我觉得我不是,至少现在不是,至于以后,我只要坚持原则保留底线,自然也不会是。
原以为王福贵笑笑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可他居然又开始老生常谈。
面对这个问题比话还要多的傻胖子,我也是醉了。
就在我想是不是要怼他一句时,萧薇儿回来了,她将两包黄鹤楼放在桌上,还有找回的二十块钱,说,“诺,一百块买两包,这种是最好的了,没问题吧?”
我快速拿过一包拆开,并说道,“没问题啊,这种算高档烟了,谢谢薇儿哦。”
萧薇儿朝我甜美一笑,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王福贵似乎有点失落,毕竟想要的答案还没有从我这里得到呢。
不过萧薇儿都已经回来了,他也不方便继续问下去,便拿起剩下的那包烟,打开后点燃一支,然后把那二十块钱也推了过来。
“萧总助,你拿着吧。”
萧薇儿看了看我,似乎有点犹豫。
我一愣,王福贵这什么意思?
似乎是见萧薇儿迟疑,王福贵又道,“萧总助,咋了?老规矩嘛!”
老规矩?
我一下子悟了,敢情这是跑腿费,他俩以前可能经常这样。
毕竟萧薇儿在公司可是王福贵的助理。
于是我笑了起来,“薇儿拿着啊,王老板的钱不要白不要。”
听我这么一说,萧薇儿似乎才放开了,她收下钱小声对王福贵说了声“谢谢”。
二十块钱不多,甚至对于白领来说压根就看不起眼,但萧薇儿还是收下了。
不知怎的,我心情突然有点复杂,我想起珊瑚酒店那次,萧薇儿被王福贵猥亵后,流着泪出来,然后擦干眼泪逞强微笑地回到包厢。
那一幕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知道萧薇儿的忍受全都是为了这份工作,为了生活。
可工作可以再找啊,这种连人身都会受伤害的工作为什么就要忍呢?
一念及此,我才恍悟,原来除此之外,我对萧薇儿一无所知!
我突然觉得有必要去她家里看看,趁我现在还在柳城。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但我明显感到这个念头很急迫。
于是我突兀的问道,“薇儿,我这次来才知道你和王老板是老乡,你们在一起工作之前就认识了吗?”
萧薇儿看了眼对面的王福贵,对我点点头,说,“我是王总招进盛天的。”
王福贵也附和道,“对对,是我亲自把她弄进来的,她以前的工作没多大前途。”
说这话时,王福贵的脸上明显洋溢着一股居功自傲之色。
我看着他问,“是什么工作没前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