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梁氏。
看季明卿执意如此,傅玄钰也只好作罢,是极其认真的说着,“你放心,我肯定会将这件事查清楚的。”
“好了,话说完了,跟我们走吧。”张参军出声说着,官兵们将季明卿带走。
傅玄钰脸色阴沉,是吩咐着松河松江,“去查裘家内幕,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
自己则是回到了外宅等待。
裘掌柜名声在外,裘家的事情多少也在外界广为流传,家中的事情,或多或少外面会说上一些。
松河和松江是去问了裘家附近的人家,打听着家中的事情。
“请问这裘家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啊?”松河装作不经意间问着。
邻居一听,是看了松河一眼,摇了摇头,将门关上了。
吃了个闭门羹,松河和松江面面相觑,却也无奈,只好去找下一户人家。
挨个打听了许久,才算有眉目。
回去以后将事情告知傅玄钰。
“世子,这报官的人不是裘掌柜,是他们家中的一个女人。”松河如实说着。
“什么女子?”这一点傅玄钰多少猜到一些,若是裘掌柜报官,恐怕当时都不会让季明卿离开,而不是一直等到现在。
“那女子是裘掌柜的续弦,而孩子也并非是她亲生,乃是前妻留下来的。”松河将打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傅玄钰。
听到这话,傅玄钰开始心生怀疑。
不是亲生的,续弦多少会有所顾忌,而且裘掌柜有京城最大的酒楼,若是到时候想要分一杯羹,对孩子下手,倒是有这个可能性。
不过没有证据,不敢妄下定论,可傅玄钰觉得若想彻查此事,恐怕就得从那女子下手才是。
季明卿进入京兆府,没有再出来的消息,很快是传遍了京城内。
从季明卿来到这京城,就闹出过不少的动静。
如今这进了京兆府,也是一件热闹事。
百姓们是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是传的沸沸扬扬的,多少都听到了一些,拼凑起来,倒是能够看出整件事情的经过。
“这季姑娘又是闹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进了大牢?”说这话的是一个妇人,对季明卿的事情很是关注。
“什么大牢,不是说是京兆府吗?”这跟传言中说的怎么就不一样了,似乎事情还很是严重。
“我是听我家里的亲戚说的,被关进了大牢,听说是医死了人,犯错了事。”
有很多百姓是得到过季明卿的医治,特别是义诊的时候,平白无故出了这样的事情,多少是有些不信的。
更是亲自跑去了药铺,想要打听一番。
“季姑娘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入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好歹也是要告诉我们一声吧,省得以后白跑路了。”
药铺的大夫也是不知情,无奈的应着,“各位稍安勿躁,你们说的这些,我也不知道啊。”
百姓们可是不信的,这好歹是季明卿的铺子,掌柜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