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浑身上下冒出一层冷汗,听到女人冷如冰点的声音腿不自主地就开始发颤,发软,瞬间就站不住了。
温茹纤细的身影如鬼门中走出来的索命修罗,她的眼睛里摄着寒光,“我刚刚已经过,对我过那些话的人最后的结果无一都会反弹。”
她唇边绽开一抹笑,是嗜血的笑容,“这下你们······插翅难逃。”
她原话奉还!
温茹右手缓缓举起手里的瓶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里面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夺命的光泽。
雪和她身旁的女人明白她这是要把她们刚才想对她做的还到他们身上,雪对身旁的女人悄无声息地使了个眼色,雪便以最快的速度要打开刚刚被她锁死的门。
还没等她转动开关,头上突然投下一抹阴影,背脊上如一道凉风嗖嗖穿过,“我不是都了你们插翅难逃吗?”
女人猛地一抬头,就看到温茹唇边一抹阴冷的笑,手里的瓶子以一个倾斜的角度放在她头上,只要再倾斜一点点,里面的硫酸就会完全撒到她的头上。渗入头皮,然后······后果她不敢再去想······
“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都是雪······雪她让我做的。”
她双眼惊恐地睁大,仰头看着她,转而指向了罪魁祸首。
“你要杀也应该要先去杀她,是她想害你······是她想害你啊!”
温茹邪魅一笑,“但你是直接凶手啊,你放心,这瓶子里的东西我会给你用得少一点,给她多留一点。”
地上瘫软的女壬大眼睛满脸苍白地摇着头,挪动着身子向后退,一直到碰到门,她再也不能退,她猛然抱住温茹的大腿,使劲摇晃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温茹握着瓶子的手被她晃得一抖,瞬间撒到了女饶头上,还有几滴落到地板上。
“啊!”
硫酸滴过的地方,女饶头发尽数被腐蚀,落到头皮上,头皮先是一股灼热,随后一股烧焦的味道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