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们在买东西,他说出来给我拿点点心……”方袅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他出来后一直没回去吗?”江忘忧感觉弟弟这可太不贴心了。
“他…应该有别的事吧,我不需要他照顾。江公子,你也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吹吹风就好。”
江忘忧看出事情不对,追问道:“是怀明做了什么,惹恼了姑娘吗?还请方姑娘直言,他是个榆木脑袋,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
方袅袅想到方才从船舱窗口看出去所见,摇了摇头:“是我拖累江二公子了,这船上都是他的朋友,江公子见到他让他自便就是,不必管我了。”
江忘忧一听这话更怪了:“哪有此事,除了张兄,怀明哪还认识……”说到这里,他忽然扫到了一个往船边凑去的身影,看那身形和动作,他猜到了几分。
“方姑娘误会了,我们先回客舱,怀明肯定正急着找你。方才你是否见到一个和他很像的人,在与其他人谈笑?稍后我带她来见你,你自然明白。”
方袅袅虽说不太理解,也不好多问,回到舱内,江忘畴如江忘忧所说,正拿着糕点,一间间房寻她。
“要什么喊人拿,你别再把方姑娘弄丢了。”江忘忧也不多说,把人交给他后,便出去抓那个罪魁祸首。
此时好像又有人在玩方才那个水上划行的游戏,船边围了一群人在看热闹和呐喊助威。
江忘忧暂时没空理会那些,走过去先低声叫了人,那人立刻后背一缩,乖乖离开船边,转身跟着他走。
没走出多远,江忘忧皱眉看着人说了句重话:“进去找怀明,别再胡闹了,你差点把你哥的婚事搅黄。”
“什么?!”那人吓了一跳,立刻听话进了船舱去找人。
看她消停下来,江忘忧才松了口气,往回走要去招呼客人。
“木公子小心!”“哎呀,掉下去了!”
“木公子会水吗?”“这可怎么是好?”
“发生了什么?”“是因为太快了吗?”……
方才比试的正是这两条并行游船上的四人:陈耀、李明皓、段立和木有栖。
出声挑衅相邀的是李明皓,木有栖本不会搭理这种疯言疯语,可李明皓说的有几分难听。
“这位木公子既然受到江兄如此看重,想必定有过人之处,不会瞧不起我们,不肯露一手让我们见识吧?”
木有栖并不在意他们说他如何,却听不得他话里话外暗讽江忘忧不会看人,此前这人已经这么说过一回,他顿时有点上火,才应下了这一场不应当的比试。
他们两人比有太多未知,未免观赏性太差,于是又多加了两个人。段立虽在他们这边船上,但他对江忘忧并无好感,连带的对这位木公子颇为不满,所以算起来木有栖是以一对三。
方才江忘忧送方袅袅回船内时,四人便在张灵风略带担忧的准备声中,将长剑或宽刀抛起,而后一跃而上,乘着武器稳稳落到了水面上。
通过灌注内力在武器上,他们便可御水而行,这个比试考验的主要是内力,还有一个便是轻功,这两样都是木有栖的强项。
但刚出发时,他并没有立刻表现出来,而是一副勉力跟在段立后面的模样。另三人的排名一目了然,最落后的自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陈耀,想必是陈津没能拦住这个自大的哥哥。
他们约定了返回的距离,才一转弯,木有栖就嘴角含笑抛下了段立,一枝独秀地往回划来。他远远看到忘忧回到了船头,不觉再次加速,想快点结束这场无聊的比试,回到他身边。
就在船头的人都为他喝彩,张灵风也松了口气时,变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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