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小火了一把,偶尔在微博评论区冒冒泡,刷新一下存在感。
这几天虽然开庭在即,但苏鲤莫名其妙的不紧张,像没事儿人一样,照样柴米油盐。
时济问起这事儿,她就回,“我相信郑律的业务能力。”
他皱眉,“你都不担心凶手到底能不能伏法,或者说到底能不能判重刑?”
苏鲤不痛不痒,她觉得判刑就可以了,至于是否是重刑,她不在乎了,毕竟幕后黑手将责任摘得一干二净,她逮着他手下的人大做文章也是徒劳无功。
就按郑律的本事来就好,她不觉得郑飞会让她失望。
这几天苏鲤最常提起的就是白莲这个名字,每每想起,都夸他乖巧惹人爱,简直是男孩子中的标杆,自己要是能有儿子或者弟弟,一定要是白莲那样的才好。
时济听着这个名字耳熟,又不太能想得起来。
直到再次被时忠喊回家,说是要参加时忠老友的女儿的生日宴会。
与其说是生日宴,不如说是相亲宴,在这种人多的场合最适合像他们这种财阀人家,相看准儿媳或准女婿。
时济借此机会想将苏鲤重新介绍给大家认识,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将她吃干抹净。
她伏在他怀里动弹不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实在是没了动弹的力气。
他开口道:“宝宝,我过两天要去参加一个生日宴,你跟我一起呗。”
“不去。”苏鲤以前也最烦那种场合,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眼里的精光像是在炼丹炉里淬了一样,算计的意味都不要太明显。
“宝~”,时济哄她,“你陪我去,到时候大家就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怎么?是你的女朋友值得我骄傲吗?”
“不骄傲吗?”
“你又不是金子做的,我干嘛那么没有眼色。”,苏鲤翻了个身,转过去,“快睡吧,累死我了,明早还要早起上班呢。”
时济不满,为什么?
做他的女友不好吗?他曾经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过,A城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想嫁给他才对。
“宝~你是不是不爱我?”
他扒拉苏鲤,被人一掌拍开。
时济摸摸手背上快速消散的手指印,“既然如此,那我必须不留遗憾!”
他钻进被窝,搂住她的腰,身子便贴了过去。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苏鲤默念紧箍咒一样,双手合十,被子拖地,就那么转悠到了沙发躺下。
不知何时,就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沾枕头就能睡。
后半夜,时济身上只盖了条毛毯,媳妇儿不在,孤枕难眠。
他屁颠屁颠跑去客厅,确认苏鲤确实睡着之后,轻手轻脚的连被带人,一齐公主抱,重新运回卧室。
时济搂着怀里的柔软,这下舒服了。
苏鲤早上醒来的时候依旧懵比,不是昨晚在沙发睡着的吗?怎么又回到卧室了?难道是自己梦游?!
她琢磨着不行再去看次心理医生,梦游这种事儿可不算是小事儿。
时济睁眼,眼睛盯着她,观察她表情的变化,自导自演的将内心戏全部表露了出来,他撑起手肘,猜了个大概,“小鲤,我有个严肃的事情想跟你讨论。”
“什么?”
“你昨晚梦游了,你知道吗?”
晴天霹雳,苏鲤一瞬间觉得五雷轰顶,真的是梦游!梦游是病呀,她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她不觉得呀,睡眠皮肤还有生理期都挺准时的啊,到底时哪出了问题?
时济对她的表情很是满意,“所以你昨晚答应我一件事情,你记得吗?”
“啥事儿呀?”
“就是要陪我去参加生日宴。”
“我不是拒绝了吗?”苏鲤回忆着睡前。
“那是之前,后来你梦游到床边,我又问你,你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