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一下子蔫了,“腻了,不想吃了。”
“你不是喜欢吗?”
“那也顶不住你天天做呀。”苏鲤抱怨。
时辰双手叉腰,一副你行你上,不行别BB的架势。
索性苏鲤识时务,“我去洗手。”
洗了手立马屁颠屁颠来盛饭,顺便戴上防烫手套把那盅炖了一个小时的汤给端上了桌。
“我还以为你不吃呢?”
“弟弟如此辛苦,做姐姐的怎么能拒绝你的劳动果实呢。”
“你又不是我亲姐。”
苏鲤瞪他,“时济也不是你亲哥呀。”
两人斗了几句嘴,苏鲤收官,“贺约翰还没回来吗?”
“他今天有晚自习,要晚点。”
“需要留饭给他吗?”
时辰瞧着她,“来你这吃吗?”
“我是说,你给他带回去。”
“不用,我们俩还有顿夜宵呢。”
苏鲤咂咂嘴,“年轻就是好,我现在几乎已经熬不住了。”
“那昨天晚上熬夜上大分的是谁?”,时辰吐槽他,“我见你一直游戏中,观战了一个晚上。”
“你变态吧。”
时辰威胁她,“你要是我亲姐,我就给看看弟弟的麒麟臂。”
“就你?”苏鲤不是笑话他,估计连时济的三分之一粗都没有。
时辰白了她一眼,撸起袖子吃饭,以示不满。
苏宅空荡荡的,有时辰时不时光顾,偶尔还拉着贺约翰过来吃饭打游戏,到有了那么几分家的氛围。
至少没那么孤单了。
贺约翰去探视那天,给苏鲤发了短信,他作为受害者家属有数不清的疑问,他想,苏鲤也有,因为可能是差不多的心情吧。
下午三点,贺约翰坐在监狱狱长的办公室内喝茶,狱长说一会儿会有人来带他往探视的地方去。
本来面对狱长就已经有点紧张了,坐在人家办公室的沙发上,手指搅在两条大腿间,想着一会儿是该用如何的情绪面对程莉萍,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泽仁破产后,员工四散而去,离职的离职,跳槽的跳槽,只有她下落不明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手里拿着哥哥倾其一生的成果,理所应当也该知道点什么。
“领导,那边准备好了。”,秘书推开门,“贺先生,这边请。”
“谢谢。”
“都是应该的。”
他顺着走廊往探视室里去,一块玻璃阻隔住了两个空间,秘书示意他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贺先生,探视时的对话都是全程由专人监控的,这你知道吧。”
贺约翰不知道,但他还是点了头,“我明白了。”
秘书说完退了出去,程莉萍被送来他面前,这个女人面如枯槁,看来监狱的生活不好过。
“你是谁?”,程莉萍双手被手铐牢牢的锁住,“费这么大劲找我,就是为了盯着我看?”
“呸!”,贺约翰有些生气了,“我哥是李维。”
程莉萍明显怔愣了一下,转瞬即逝,“李维?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贺约翰的眉头皱成川字,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是你杀了他吗?”
“别血口喷人!”,程莉萍急了,“你哥是自杀,公司活不下去了,他便畏罪自缢,你知道有多少人白白几个月的薪水都因为他的死亡而拿不回来了吗?”
“你别污蔑我哥!”
服务员仔细描述,“长得不是很帅,也不是很高,其实她助理不说话我并看不出来他是什么霸道总裁,倒是助理长得如花似玉,是个长直发的美女。”
时济脑子飞速运转,“长直发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