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其他人知道吗?”
“只有维札跟拉维尔还有你们知道吧,其他人我会慢慢去说。”
拿起装在盒中已经削好的苹果吃着,要是再酸一点就可以拿来做派了。
用糖腌过以后再压成酱,伴随着一点果片放进派皮里面烤。
“在那之前再教我一点剑术吧。”
“可以啊,不过你的老师不会介意吗?”
路西安吃着第三个面包,一脸愉快地说。
“老师说我进步了很多,叫我要多和人过招。”
虽然这不是坏事,但是过于不怕生是有点危险的事。
“姆,还是要适可而止喔。”
路西安放下手上的甜食。
“你是说吃东西吗?”
“那是一回事,我是指找人比划什么的。”
“为什么?”
其他人也露出困惑。
安因收拾着东西问。
“不是应该多找人对战累积经验吗?”
“虽然那是必要的,在面对对手不会胆怯是把双面刃。”
“双面?不是应该看清楚动作做出回避或是格挡吗?”
我双手交错在胸前,试着解释。
“如果今天对上不可能打赢,然后带有恶意甚至是杀意的对手,你要怎么做呢?”
“唔,逃走?”
“比你高强的人想灭口你走得掉吗?”
“也是,可是这种假设答案没有意义吧?都会死不是吗?”
“那就看你对于获胜的定应在哪里吧?”
“获胜?”
“不是只有赢了对方才是获胜。”
似乎是出了一个难题,路西安没有办法想出答案。
“我不懂,试着逃走死跟战死有什么差别呢?”
“如果你不介意在用餐时间说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看了其他人的反应,都点头。
“前提的假设有几种,第一个如果可能赢过他,或许牺牲一点东西可以把他赶跑吧。”
“牺牲一点……”
“大概就是手或脚,眼睛啊翅膀什么的,想出战术牵制他或是让他受伤直到同伴来。”
并不是什么不常发生的事情,应该说成天与死亡为伍的冒险者,这种小事情几乎分秒都在脑袋中运作着。
“撑到活下来,被治疗士治愈?”
我换了一个姿势。
“运气很好才有治疗,有时候连治疗士都死了,或者是已经无法被圣术挽回的状态,都要考虑在其中。”
圣术就同圣言一样,有些东西是无法治愈的。
当伤口开始愈合,处于分离状态下的肉除非被接着,不然愈合那一端会影响到分离的那个位置。
只是肌肉的话单纯是丑,如果是筋的部分可能终身都瘸了。
所以圣术治疗烧烫伤或是酸蚀非常不适合,虽然可以将烧黏的肉被重新刮开再被治疗,但是那要忍受更大面积的伤害。
连肌肉都没有剩下的时候,只能考虑截肢。
重新把肉长出来这件事,有人曾经将大腿肉挖下来,试着将他接到失去的手指上,再对大腿使用圣术修补空缺的肉。
但是因为手指已经没有骨头,所以就跟肉瘤一样,只是个长出来的肉块,没有支撑的点。
而大腿的空缺因为是重新长出来的肉,所以除了留疤以外,新旧接点的拉扯也让他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