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魔法的时候,每天都缠着父亲问这一类的问题,然后两个人一起做。
即使知道行不通,父亲还是会很有耐心的实证给我看。
这两个不相融,所以会失败。
改变比例的话会变成这个型态。
如果是你的话,做得或许会更棒喔。
伸手接着雪花,掉在掌心上的雪就像是一般的雪那样融掉了,我笑着。
“魔法跟理术吗?”
但是在那个瞬间,视野又化成一片黑暗。
这个是……在庆功宴那晚使用共鸣后的那个?
除了一片黑以外,只能看到远方的那抹水蓝色。
那到底是什么?身上的知觉就像是被剥除那样,没有办法动,也感觉不到冷热或是触觉,甚至连自己的呼吸都像是被舍弃。
想要发出声音,想要抬起手,结果什么也做不到。
冷静一点,如果这是梦,没有这些东西是很正常的。
但如果这不是梦,那就是有什么东西把我拉进了这里。
到底是什么?
再次尝试了一回,依然徒劳无功。
上一次明明没有维持那么久。
有没有人?谁可以帮帮我?
只能想着这种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话还是残存意识的内容。
突然就像是有人在说话那样,精神上听到了不属于我的回应。
﹁回去吧。﹂
流进认知中,只有我认为是有意识的东西才能对我的问题回答的答案,在那个刹那间,回到了现实。
我以跪姿坐在刚刚与亚娜逸丝一起站着的阳台,他一脸慌张地看着我。
“克利你没事吧?”
感觉在这时才回来,我大口喘气,试着发出声音。
“……我想应该没事吧?我这样子多久了?”
“只有一下子,但是你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一下子吗?总觉得至少有二三十分钟。
他扑向我,道歉着。
“对不起,如果你没有教我魔法就不会这样了。”
“说什么呢?明明魔法就是我自己用的啊。”
太奇怪了,平常也使用魔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有时候是一瞬间,却也有像刚刚那样维持一段时间。
不是两眼发黑,而是瞬间意识被拉走了吗?
虽然也有可能单纯是做梦,但是那么讨厌的感觉一点不觉得是梦。
帮助我的到底是谁?这种事情,和维札讨论也应该没办法获得答案吧?
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把心思用在这个事情上了。
我叹口气,检查身体没有问题以后爬起来。
“我们进去吧,今天还要好好练习呢。”
“不行,克利你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怎么觉得亚娜逸丝总是在替我担心呢,又是疗伤又是关心我的身体。
自己一点反驳的立场也没有,只好认命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