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肉搏打赢的一个,在被吞噬前用消除直接破解法术一个,剩下的那个爆发魔力量可以直接打破魔力封印的魔法,现在我待的小结界,只要身体不是虚弱状态给他一点时间可以用圣物的力量撑爆吧。
“看来我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毕竟我没有什么想和强者交手的欲望。”
“会派斥侯跟敌人打白兵战的主人才是脑袋有问题吧,如果你是冒险者的话,一定有很多高级的队伍想邀请你的。”
他没有马上回答,只听见他呼气,沉默。
“这种天方夜谭……。”
我苦笑。
“一直都是天方夜谭啊,冒险者可是每天都过着乱七八糟生活的生物,和伙伴一起打猎,一起生火煮饭,一起讨论战术跟路线,忙得要死,结束的时候再一起喝一杯酒。”
听见他笑的气音。
“……耀眼的不象样啊。”
语气里充满感慨,毕竟这和他现在的世界相差甚远。
“只要不是奴隶,就可以办到了吧。”
“即使失去圣物也可以吗?”
“又有何不可?如果每个冒险者人手一个圣物,这个世界会被夷平的吧,冒险者可不是什么战神好嘛,也是血肉之躯,会老会受伤会生病,所以要更照顾锻炼自己的体魄,何况我跟鲁迪组队的时候也只见他用过一回啊,要不是那大家伙一般人也赢不了,他也不会轻易把它出鞘的。”
“真让人期待,我就去你们那玩玩吧。”
又恢复原本的笑法,齐恩说完这句话就赶我睡了。
“我对你这种穷酸身材没兴趣,公虽说只要不死就任我处置,不过我才不想桶龙之国的马蜂窝,饶了我吧。”
“哈哈,那就麻烦你看守了,我睡一下。”
总有种回到冒险者时期的感觉,我不禁笑着闭上眼。
隔天,公并没有再出现,但醒来的时候,旁边只又留个饼,齐恩则人不在原地,大概被叫去处理些什么事情了。
稍微检查一下窗外,除了术者,原本守门的门卫比起昨晚多了两倍人,只是照那些人看来想离开还是很简单吧?老练的战士视线和一般人不太一样,所以有经验的冒险者都能辨认眼前的对手大致在什么程度。
不过现在该怎么办呢,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事情好做。
我靠在墙边坐着,开始哼起歌,一首接一首,由于没有压抑音量,所以外面也听得见。
本以为会被阻止,没想到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说用了消音的法术。
在这首歌结束以后停下,我趴着眯起眼,不久听见了打开门锁的声音,脚步声听起来有两个。
“倒下了?”
“看起来没有外伤,那个奴隶也只说放着别动,但巫女要是出事,我们会被公砍头的吧。”
该说是谨慎还是笨呢,不过也好,省得我把他们撂倒。
“水……。”
我试着发出声音引起他们的注意,随后听见一个奔跑声,而另一个人把我扶起。
“野蛮人,没事吗?”
“水来了,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