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尔不拿圣物的话大概四六开吧,毕竟斥侯实在不适合和重装战士战斗。”
“……那我见一见他。”
“喂!”
萨琉里斯对着尤兹艾蒙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脸,我苦笑。
“见一见他也只是认个脸吧,毕竟有这么危险的人在这座城里他却不知道。”
尤兹艾蒙叹气。
“不愧是军神的弟子,甘拜下风啊。”
此时敲门声响了,随后卡珊德拉带着齐恩进来。
“所以他们就是新的雇主吗?”
“……这个人啊。”
没有回答他,尤兹艾蒙端详眼前毫不做作的家伙。
“怎么?看到是我果然很失望是吧,一上午的好久不见,公爵的儿子。”
照语意他俩今早才见过,不过这时候再见和孽缘差不多,我回答齐恩。
“要雇用你的不是他,是冒险者公会的老板,他只是来帮忙跑腿的,看起来应该是没什么希望。”
“哈哈哈哈,我想也是,毕竟打了那么多年仗,反正后天你一走,我就离开这里,沿着基辅边境绕去塞万提斯亚斯吧。”
“你们今早见面不会就是在说要赶你走的事情吧。”
“正解,反正我不对你抱什么希望,所以我早上谈好条件了,至少不会盘缠用尽饿死街头。”
用离开基辅与不干涉萨奥雷菲欧亚的事务交换帮忙支付旅费这回事嘛……。
“也是,我也猜到大概会这样。”
既然他自己处理好了我也没必要再鸡婆插手这件事。
“……可以相信吗?这个人。”
尤兹艾蒙的声音冷漠,业务模式的状态都是这副语气。
“他会在基辅只是因为是领主底下的奴隶,既然他的主人死了,作为自由人没什么必要对任何人保持信任或友好吧。”
不想扛起责任,我说得很干脆,信者信,不信者恒不信。
尤兹艾蒙自言自语说着。
“冒险者啊……。”
冒险者作为自由人,没有必要对任何人保持信任或友好,只要能活下去完成任务,可以丢下伙伴逃走,可以无视路过的呼救,可以不要遵守这个国家的规矩。
这是冒险者的前辈常对我们说的话,至于要不要那么做,或是想那么做,甚至是讨厌那么做,身为自由人的冒险者,只要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冒险应对,没有所谓的对错。
见谈话进行不下去,一直沉默的提亚起身。
“今天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