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侧身睡在床上的她身边,抚摸她的头发,哼着圣言。
那天之后她没有对我哭泣,应该说不在我面前哭泣,因为她知道这么做会让我担心。
“明明对我哭也好的。”
中断圣言的我碎念,但在撒娇的或许是我吧。
轻吻她的额头,我看着她熟睡的脸。
那孩子没有你想的脆弱,不需要勉强自己当她的母亲。
伊斯的声音在耳边轻语,彷佛也生怕把她给吵醒。
“如果不需要我或是没有我会比较好吗?”
你问了一个我一定会答否的问题,我的世界只需要你一个人。
我苦笑一声。
“如果拉德奥没死,她听见这句话不知道会不会难过。”
她也是个温柔的人,但会为了我哭泣的人只有你。
“是吗?”
身为王,不能顾及的事情太多了。
“所以才会抛弃自己的一切,为了人民而牺牲。”
王啊……。
想起提亚,我觉得有些难受。
哼,那个蠢蛋值得你一再的救他吗?你去拯救那个把自己糟蹋到体无完肤的家伙,而他现在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虽然我知道他们不合,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
“你对拉德奥说过类似的话吗?否定他对国家投入什么的。”
说过不知道几千次了,但他总是笑着说“没办法,这是我仅剩能够和过去唯一的连结。”
伊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似乎感受到他灵魂的那股颤动,流下了眼泪。
我笑着回答。
“没办法,毕竟帕菲米德不是聪明的种族。”
此时,突然敲门声响起。
是芬奇回来了吗?
门口三个,有五个在窗户外。
马上会意的我立马将圣物化为剑,背贴在门板上,试探性的将门把转动,在一把短剑从隙缝中穿出来的瞬间把门用力关上,让敌人的手被门夹住,用剑柄打断手让他无法战斗以后才把门打开,另外两个人见我有预警似乎想带着眼前受伤的人逃走,一个掩护,另一个试图拉起在地上哀号的人。
“你们三人决定一下谁要留在这里被拷问,毕竟死人不会说话。”
虽然是威吓,但如果窗外的人破窗闯进来情况反而对我不利,单纯守门的阵地战,这个剑围以我的能力应该是不至于被突破。
掩护的刺客拿起了手上的剑朝我刺来,用以往熟悉的理术魔法轻松将剑弹开,随后一斩让剑连着手落地。
“骗人的吧?是哪个家伙说这家伙只是用来看的花瓶。”
花瓶?看来是错估形势的袭击。
另一个见眼前情势不对拔腿想跑,使用风勾起地毯让他摔倒并缠住小腿,随后听见折断的声音。
“想活命可以投降,试图逃走就会死,我只说这一次。”
一开始被夹断手的那一个跳起来反抗,因为相当攻击方式粗糙,不得不思考是随手雇来的普通佣兵或是想捞油水的盗贼,但后者的可能性太小了。
我往左一步,手上的小剑划开他的喉咙,随即他便倒卧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