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然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柳慧玲你就是这么对朋友的么？你就这么想做小三啊！”

“朋友？”柳慧玲将手里的纸攥成了团，“自从你认识文昔之后，你还把我当朋友么？你们俩多亲密啊，我在你们之间就是多余的！方怡然，你也不过就是把我当成一个付费的模特而已！”

她狠狠把手里的纸团扔出去，“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我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有错么！文昔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簪娘，她根本就配不上秦宋！而且她成天招蜂引蝶，迟早给秦宋戴绿帽子，我这是提前让他看清楚文昔的真面目！”

“我根本就没有错！”

纸团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又随着她的话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重量几乎为零的纸团根本就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但柳慧玲的话却让方怡然错愕又震惊，她几乎失声：“你，就是这么看待文昔的？”

或许是因为方怡然的眼神太过于悲切，柳慧玲在这一刻居然不敢与她对视，她偏过头抿唇不说话。

而她的沉默也让方怡然彻底明白了，她嗤笑着说：“这套说辞你对自己说过很多次了吧，然后成功把自己洗脑了？柳慧玲，你真可怕啊，为了一个男人你可以把好朋友贬低到尘埃里，甚至把她扎得千疮百孔！”

柳慧玲梗着脖子：“我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和幸福，我没有错！”

看着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方怡然彻底对她死心了，她冷静下来，眼神里对柳慧玲一片陌生，“行，你没有错，那我就祝你成功。但你这辈子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指着门口一字一顿的说：“现在，给我滚出去！”